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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笑弧满含赞赏敬佩,可偏就是一字不语。
锦虞眼巴巴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纵然方才瞧过信中字句,但她不懂军事,全然不明白战况究竟如何。
双手静垂案面,锦宸淡淡瞥她一眼。
眉目间是别样的笑容:“这招先手夺人倒是妙极,等楚都反应过来,再调遣大军赴援,怕是早被他攻下至少三城。”
听罢,锦虞依然似懂非懂。
只知道皇兄所说的他,是指阿衍哥哥。
但看皇兄气定神闲,应当不是坏消息。
锦虞点点头,眸光一转,又拧了眉:“那……他没受伤吧?”
见她比自己还要忧心军情,锦宸啼笑皆非。
修指往她脑门一戳,“你的阿衍哥哥胸有韬略奇谋,没这么轻易将自己置身险境,凭他之能,接下来只需步步为营,都无需暗袭,楚国都得尽全力应对。”
锦虞吃痛捂额,娇声娇气地埋怨他下手重。
然而锦宸只是笑笑。
言罢,他便不动声色静默下来,影影绰绰的烛光幽暗着他的俊面轮廓。
为了让她少牵挂着,方才他便故意说得这般轻松。
但战场上变数之大,又岂能估量。
不到最后一刻,孰优孰劣,都犹未可知。
不过锦虞听他说完那番话,心情却是舒畅了不少。
殿外的风时而宁静,时而咆哮,像要随时扑开关严的窗。
这时,殿门一开。
疾风霍然扬起一阵,似裹挟怒气急急涌入,殿内一瞬忽暗,险些熄灭烛火。
宫奴们七手八脚地合紧门,光晕又渐渐亮起。
幼浔领着两名宫婢静步走进。
一人托盘上叠摆着一件雪白的狐裘大氅,另一人捧着只熟悉的红木雕花黑金珐琅圆盒。
方才冷风骤然吹入,一刹打破大殿的温暖。
锦虞微一哆嗦,觉得浑身开始泛凉。
瞧见幼浔带来那狐氅,她瞬间渲开笑颜:“太好了,我正冷呢。”
幼浔温笑着取过大氅,轻轻弹开,披到她身上。
见状,锦宸弯了下唇,语气却佯装严肃:“别惯着她,非要拣这单薄的色穿,就该冻一冻,长记性。”
锦虞嘟嘴嗔了他一句,拢了拢宽大的氅袍。
凝脂的小脸蹭在颈间雪白柔软的狐毛里,娇躯裹得严实。
随即她瞟到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