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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答应后,慧心便清了清嗓子,同州官夫妻二人讲起了经。
州官原邀慧心至此讲经,本是满足妻子的心愿罢了,然随着讲经的深入,又因慧心对佛法的精通,修为的深厚,致使州官亦逐渐被吸引过去。他时而对慧心的机锋偈语蹙眉沉思,时而展开眉头作了悟状,沉浸于慧心的佛法世界,那威严平静的面上亦染上了淡淡的敬佩之色。
而后,他又向慧心说出了处世之未解疑惑,慧心以佛法佛理作答。一来二去,经过交流的深入,二人又对佛法进行探讨,莫不畅快。
探讨结束,已是深夜,州官却仍有些意犹未尽:“往日对佛法颇有偏见,且以此唯有行坑骗之人不在少数,故而对僧者少有接触。而今于慧心法师的讲经说法之中,终究领会其妙处,当真令本官惊喜不已,法师之名号,所传非虚!”
而一旁其夫人,经此精彩纷呈的讲经,神色更是虔诚不已。
“各学各派,各门众人学者,虽有交锋,意见不同,所行方向不一,可于大道之上,说起来终是殊途同归的罢。”慧心虽于佛法有所小成,而于儒学之派,却于今日同州官的交谈中才初初有所窥视,亦领悟不少,不免也颇有感触。
“法师所言甚是,大道之行,殊途同归!”州官哈哈一笑,拍了拍手,神色舒畅满足,“今夜当真酣畅淋漓!”
“贫僧亦觉不虚此行。”慧心亦微笑着点了点头,亦露出了些许愉悦的神色。
虽厅中众人都精神十足,然默默站在慧心身后的赵舒玉却险些打起了哈欠。虽说慧心讲经着实精彩,可于少时学习向来心猿意马、喜爱新鲜的赵舒玉而言,如此长篇大论,着实枯燥无味,使她控制不住睡意。
然因其此刻伪装的身份不过是个小厮,尽管站了这般久,双脚着实酸痛不已,却也只能皱着眉忍受。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受这般委屈,不过为了得知兄长的下落,这点小委屈也不是不能忍受。
可向来不循规蹈矩的赵舒玉,自是也寻到了一个得以小小发泄的法子。
她悄悄挪动脚步,无声息地更靠近了慧心的背后了些,垂下头去,掩住了眸中的狡黠之色,唇边牵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昏暗的灯影之下,无人可知晓,立于慧心法师身后的那位年轻俊秀的小厮,正偷偷伸出指尖,在他背后隔三差五、不轻不重地戳弄着,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之意。
慧心只觉后背有几分痒意与微弱的酸疼传来,不禁浑身一颤,呼吸停滞半刻。待适应过后,自也明白是背后的赵舒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