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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勉强扯扯嘴角,说好。
&ldo;那你怎么不笑?你笑一笑,让我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
她不爱粘缠,皱着眉说:&ldo;有什么好笑的,我笑不出来。
&ldo;不行,非笑不可。
他不依不饶地摇晃她,把她摇得春日的柳条一般,凑在她耳边警告,&ldo;你腰上怕痒,再不笑,我可要咯吱你了。
这下她慌了,说起这个,人先缩了起来,捂着自己的痒痒肉说:&ldo;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能不知道,几次同床共枕,她的每一寸皮肤他都了如指掌。碰她哪里她会高兴,什么力道她最喜欢,他已经摸出门道了。
&ldo;我比你自己更懂你。
他曖昧地笑了笑,&ldo;要是不信,咱们就打个赌,今晚验证。
她不上他的套,起身让开了,东拉西扯着:&ldo;哎呀,晚膳到底吃什么呢
吃红烧肘子,还有大酱鸭吧。
他含笑望着她,她在屋子里閒逛,餵鱼浇花,看上去很閒在的模样。只是不时也回头看他,被他逮个正着,立刻若无其事地调开视线,背着手,上別处逛去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刻都让人心生欢喜。他坐在圈椅里看书,日光穿过西窗洒进来,照在他脚尖,再慢慢上移,浸润了他的膝头。她隔一会儿就引他看她采来的花,还有她发现的,长了四片叶子的酢浆草。
关於这些花花草草,她有她的回忆,&ldo;我们胡同后头,原来有一片小菜园,我娘在里头种蚕豆,等杆儿长得膝盖高的时候,我们就钻进去找小耳朵。你知道小耳朵吗?就是那种长得像簸箕一样的叶子,叶片没舒展开,往里头滴一滴水,它能稳稳噹噹接住。
他不太明白,&ldo;找来干什么?能入药?
她扫兴地瞥他一眼,&ldo;豆叶入什么药!再说非得有用处吗,就找来玩儿,谁找得多,谁就贏了。
可惜那种年月一去不復返了,她在菜园子找小耳朵的时候,他八成在看《孙子兵法》吧!一个没有童年的人,哪里懂得她的乐趣,说来他也怪可怜的,她不忍心嘲笑他,又低着头,慢悠悠走开了。
晚间果真吃红烧肘子和大酱鸭。御前的人办事,桩桩件件撞进人心缝儿里,如此体贴入微,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
就说这些菜色,每一道都仔细地片好,浸在浓郁的汤汁子里。银箸不紧不慢地往来,箸头上悬着小铃鐺,布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