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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预感不太好,“两个月前,他败得惨,如今卷土重来,开了新公司,又沉得住气,迟迟不现身,仿佛在筹谋一票恶战。” 雨溅在伞檐,噼里啪啦响得心慌,周京臣处变不惊拉了车门。 坐上车,程禧仍旧四肢紧绷。 周京臣一句没解释,靠着车头,抽烟。
初秋了。 整座城市烟雨雾浓。 他背影幽寂。 棕色的西裤和白衬衫,在潮漉漉的水雾里,分明是寡淡无味的色泽,偏偏如此浓墨重彩,显得格外深邃。 周京臣有一股浓稠化不开的男人味。 像浪涌一般的麦田,酒窖里尘封了百年的老酒,北风呼啸中最悲壮雄浑的竹海。 他适合秋冬的醇厚,适合一切浓郁的东西。 熄了烟头,周京臣也上车。 一路平静,在拐过一个繁华街口,忽然爆发了。 他捏住程禧的下巴,目光寒到极致,他的手却是滚烫,一碰她,灼烧了骨髓。 焚起了烈火。 “和我赌气吗?次次我哄你,你犯了错,也等我哄你?” 她松懈下来的四肢,又绷住。 周京臣掌心摁住她隆起的腹部,从她怀孕至今,他要么不在家,要么在家分居,晾着她,如同一块冰。 靠近彼此,互相折磨。 疏远彼此,又冻伤了心。 这样抚摸她的肚子,是头一回。 “他姓周,流着周家的血,长着周家的骨与肉,称呼我父亲,称呼周淮康祖父,肯生吗?” 程禧撇开头。 “这么倔,我让你引产,你跑什么?” “孩子是周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他气愤她倔,一丁点不服软,她较劲,继续倔,“你想引产,也得征求周家的意见。” “现在明白周家庇护你了?”周京臣非要她服软,非要她哭,“程衡波死后,除了周家,哪个真心待过你?母亲骂你白眼狼,骂得不对吗?” 她抿着唇,垂下眼皮。 “周家不养你又怎样?你母亲病重,你年幼,我父亲不信守承诺,哪个又帮你们讨公道?” 程禧抓着他裤子,越抓越用力。 “沈承瀚的母亲曾经也收养过一个女儿,沈承瀚不喜欢养妹,沈家只能交给亲戚养了,多一个孩子,少一份财产,二代子弟最是冷酷无情。”她呼吸急促,濒临破碎,周京臣强行她抬起头,“父亲接你回家,告诉我,这是妹妹了,我抗拒过你吗?一些事,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疼不疼你?” 她无声落泪。 周京臣拇指抹掉那滴泪,“7月11号,我给家里打电话,你故意关机了,是不是?”他掌心上移,毫不避讳抚过她耸动的胸脯,起伏,缠绵,滑腻,在掌中一寸寸颤栗,一寸寸绽放,“魏青瓷去南方,你吃醋。” “我不打扰你好事。” “好事?”周京臣拇指又掰开她牙齿,“娶了魏青瓷,确实是好事。比你丰满,比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