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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边草不吃, 倒吃起回头草了。
燃烧的大火直接冲上了迹部脑门,他怒极反笑,没有等花泽透, 径直离开了赛场。
幸村摇头, 笑容依旧温柔, 但说出的话却不像他的笑那样, 带着冰渣, 冻的人心疼。
“不。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认识到现在, 他一直温温柔柔的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这是第一次拒绝她,也是最后一次。
花泽透似乎预料到了,说复合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无几分真心。
她耸肩,不在意道:“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那么喜欢,为什么当初还答应和我恋爱。”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在哭。”
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害怕别人发现,死死的捂住嘴。
哭个不停,可依旧仰着头, 一副骄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又心疼又好笑。
这是在医院天台上, 幸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
*
网球社即将比赛, 真田他们来医院看幸村的次数都减少了, 虽然他一直在医院,但也没有减少对网球部训练的关注。
突如其来的一场病, 让他跟网球的越来越远, 医生甚至告知他就算恢复了也不一定能做剧烈运动, 这无疑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手上的画笔迟迟没有下落,天台外的景色他只画了一半,画纸上灰蒙蒙一片, 除了白色就剩黑色。
风吹的很大,他丝毫没有想回病房的打算。
充斥在楼房内的消毒水味让他感觉到不适,楼道里还时不时传来悲泣的哭声,这里是医院,生死无常的地方,不像网球场让他整日呆着也愿意。
“好,就推到这里,你回去吧。”
外面风大,护士一般不会在这种日子推病患出来。
女护士犹豫地看了好几眼坐在轮椅上右脚打着石膏的少女。
在她入院的第一天,护士长就交代了这个少女的不普通。
她将手中的白猫递给她,还是没忍住说了句,“花泽小姐,回去吧,外面风大会着凉。”
女生揉了下猫的头,不耐烦道:“我出院你们又不肯,出来逛逛还要阻止我?烦不烦?”
女护士唯唯诺诺的应了句,“迹部君说……”
听到迹部这两个字花泽透就一阵火气,不就是围观别人干架不小心摔到了腿吗,至于将她关在医院吗?
摔断腿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