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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最初的时候不带你们姐妹一起进宫,后来才想起你呢?你们若一起在身边侍奉她,不是更好?”
“你……”盈兰怔忪地摇头,不知是想否认什么,还是不肯相信。
顾清霜续道:“她太知道你这张脸进了宫意味着什么。而若没有你铺路,她怕是也回不来吧?”
说到此处,再多的话就不用她说了。
安缘寺一见,若是一见便罢,皇帝怕是也不会非要南宫敏回宫躲疫病,盈兰必定是吹过些耳旁风的。他一直是那么“念旧”的人啊,如何禁得住她一而再地提起?那时再有一场疫病,便轻而易举地压垮了他的疏离。他终究是舍不得南宫敏死在外头的,他不会让自己背负那份愧疚。
只可惜,南宫敏虽了解他,却终究高估了自己。她觉得她在他心中还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到头来还是将一盘难得下活的棋重新走成了死局。
顾清霜轻声嗤笑:“你说你究竟是有多傻?南宫敏为着自己得宠,不惜一场瘟疫闹出几千条人命,她的鬼话你也信。若不然……你但凡不冲着我来,安安心心当个宠妃,我也懒得与你争什么,你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般田地。”
盈兰仍怔怔的,眼中的猩红却在不知何时褪去,一滴滴地落下泪来。
这样悔恨的眼泪在宫里最不值钱,顾清霜懒得多看,侧首看皇后:“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要问的?”“都清楚了。”皇后边说边站起身,“走吧。”
顾清霜便也颔首起身,迈出门槛的刹那,背后震起一喝:“顾清霜!”
她停住脚,没有回头。盈兰盯着她的背影,声音弱下去:“你不会容我活下去的,对么?”
顾清霜睇一眼身边的女官,答得圆滑:“这如何是本宫做得了主的,自要看皇上的意思。”
心里却在想:自然。
她确是绝不可能容盈兰活下去的,哪怕事情已说清楚,她也不能发这等善心,不能给自己留下后患。
一会儿离了宫正司她便要去紫宸殿。在皇帝看到供状之时,她必要在旁哭诉着,惹他怜惜,让他取盈兰的性命。
盈兰却忽而变得无比清醒,好似听出了她话语背后的意味,自嘲地哑笑了声:“那你……能帮我杀南宫氏么?”
顾清霜下意识地又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女官,心里哀叹:有些人啊,真是活一辈子都不会太聪明。
她口吻沉沉地启唇:“贵人不要想这么多了。南宫氏一案已结,皇上下旨废了她的尊位、打入冷宫,那便是她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