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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知道你俩小别胜新婚,还是稍微收敛一下吧!还有周野,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做个人,就算不能一碗水端平,起码也别待遇差别这么明显啊!就算一定要这么明显,你就不能背着我再显露你的偏心眼儿吗?”一直坐在那儿“备受冷落”的温故终于忍不住嚷嚷起来。
周野看了一眼温故,慢悠悠地撂下筷子,没理他,而是问我:“我听说你前几天欺负人家温故来着?”
我下意识反驳:“哪有!”
“你有!你怎么没有!你有你有!你就有!你天天嘲笑我那个啥!你还迟到!好不容易请次客还这么抠门儿!”温故终于看到希望,一脸委屈又开始嚷嚷起来。
他妈的!一个大男人至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告状!再说,我没有嘲笑他那个不行嘛!我只是关心他而已,天地可鉴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正组织语音打算跟温故对簿公堂,大战三百回合,周野突然开口。
“他嘲笑你什么?”
周野这个问题显然比任何话都更有杀伤力。
我冲温故龇牙一笑,扬起下巴:“对啊,我嘲笑你什么了?原告温故先生,请您仔仔细细地说出来。”
“啊这……哎呀!你就嘲笑我那个那个!”温故看着我和周野一唱一和,涨红了脸也不说不出来。
“哪个啊?”
“就那个!”
“那个是哪个?”
温故卯足了全身力气,手剧烈颤抖跟重度帕金森似的在我和周野之间指来指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什么狗屁兄弟,现在还不是和别人穿着一条裤子!”
“就是拿你当兄弟,才想为你做主啊!既然你不说,那只能让被告人来阐述犯罪过程了!”周野义正言辞,说完又低下头吃面了。
接收到周野的讯号后,我火速开口:“对于原告温故先生的控诉,我表示非常心痛。我没有嘲笑原告,我只是关心他,毕竟他的……唔!”
温故突然扑过来,死死地捂住我的嘴:“这都是误会,误会!”
周野看了一眼扭曲缠绕在一起的我俩:“既然是误会,那你诬陷牧桐的事怎么说?”
温故小小的眼睛里此时有大大的疑惑:“周法官,你认真的吗?”
周野理所当然地点了几下头:“不然呢?”
作为正义的使者,我当然要跟着法官大人的步伐走,瞬间开启了复读机式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