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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他视线沐在夕阳光照里,仿佛那些漂浮的淡金色的尘,轻飘飘的,又带着很淡的哀伤。
一闪而过,像是幻觉。
池蔚然目光微移,看向伤口的方向。
他忽然开口,叫了声她名字,只说了很短一句话。
“宁潇,算我求你。别再受伤了。”声音像没有重量的羽毛,落点更轻,“我怎么都行。”
男人的眼角下方微微泛红,喉结动了动,好像说这句话用了他极大的力气。
夕阳似火,在落下之前,把屋内骤然点亮了。
整个房间在光里,人也在光中。
显得这一刻更像梦了。
宁潇一键成木头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空气里充斥着死一样的寂静。
没人开口。
是宁潇先作出反应的。
她迟疑了一下,从兜里摸出手机,迅速解锁屏幕点开录音,如梦初醒般,小心地建议。
“池蔚然,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可以录下来吗?”
关于她第一次从池蔚然嘴里听到求这个字——
是人就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池蔚然只诧异了一瞬,而后挑眉,笑了笑:“怎么,打算存起来做铃声?”
宁潇摇头,严肃道:“拷下来转码,到时候贴在我墓前。确保每一个来帮忙上坟的人都能听见。”
池蔚然面上转冷笑,伸手,在触到她额头前又停住了动作。
差点忘了这个欠扁的人是病号。
池蔚然:“滚去休息。”
“真的不打算再来一遍吗?”
宁潇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
池蔚然失笑:“宁潇。”
男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可以是可以,等你真到需要墓碑那天再说吧。”
宁潇也笑了,坐在床边,语气轻快:“行啊。我会通知你的。”
“走了。”池蔚然扔下两个字,转身就往门口走。
“池蔚然。”宁潇忽然叫了声他的名字,“你这个人,想做什么事,都是咬死了不松口。是一个人的时候也就算了,你手下还有那么多人,现在钱要是砸进去了,失败就全打水漂——”
这也是孙成宇那么火大的原因。
但宁潇很早就在心里否定了这点。池蔚然不是这种人,倒不是说他有多善良,而是他这个人本质上相当独。
用池家那位长辈的话说,池蔚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