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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得合影,有我跟敖炽在厨房打面粉仗的囧照,还有敖炽变成小敖炽的时候坐在扫地机上卖萌被窝就耳朵的抓拍照,九厥拍的。这家伙除了爱好酿酒,还热爱偷拍,拍了还要打印出来作为“密友礼物”送还给我,生怕囧不死我一样。话说回来,我回不停那么久,至今也没联系上他,他不会真有了个未婚妻罢?
我清清嗓子,把钞票抓的死紧,脸上风轻云淡道:“付了钱什么都好说。不过房间里有多少东西,我一清二楚,少了根牙签我也知道。”
“我说了,只是看看。”他一直背对我,高大的身躯被外面的光线渲染成一个非常好看的剪影,“这里的任何东西我都没想过要带走,它们会好好留下来。”
瞧这话说的,怎么莫名让人小伤感……
气氛有点微妙的变化,我跟敖炽面面相觑,退出了房间,把门给虚掩上。
门缝里,两只眼睛努力朝里窥视,如甲乙所说,他确实只是在看,从一个角落走到另一个角落,看得特别仔细,还打开衣柜,拉起我跟敖炽的衣裳的袖子,握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最后居然还走到我们的床前,坐下来,然后,躺了下去。
“他受什么刺激了?”蹲在门口的敖炽挠着头,小声问我。
“不就是没发工资给他麻!”我也奇怪呀。
“我说,你的私房钱啥的没藏房间里吧?”敖炽很警觉地问。
“除了我,我的私房钱没人能找得到。”我颇自得地回答。
“我去!你居然真的藏了私房钱?!”
“我说私房钱了吗?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站住!给我说清楚!还有那一万块,一人一半!”
“凭什么?”
“那是我们俩的卧室!共有财产!”
“我不认识你。”
房间里的人,听着外头传来的动静,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翻了个身,把脸深深埋到松软的枕头里,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