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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神经错乱，脾气暴躁。最后张教授道：“要从根本上重新激活和修复脑内营养体系，必须抽取马拉体内的A物质注入彩霞的体内。但其量和疗效难预测。需先行在小动物身上做定量实验分析。
凤英听着需折马拉寿命为彩霞治疗，坚决表示反对。马拉则道：“六妹是百年难得的音乐奇才，她的艺术生命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毁了。”凤英反问道：“治不好怎么样？即便治好了，她还能弹琴作曲吗？精神的创伤远远比身体难治的多。”马拉道：“不拭怎么行。”凤英见劝不动马拉，便让夏莹来劝他。夏莹却道：“大哥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哪能见死不救。”凤英气的无语，只有甩头走人了。
此后的一天，张教授便将马拉带到取样间。给他嘴里嚼了块布帕。便将二尺许长的针从他的尾尖扎了进去。抽了约半毫升艳红的A素。马拉直痛得满头大汗。凤英和夏莹心疼得不忍心再看下去。
经过一个星期的小鼠拭验，张教授将凤英叫至实验室兴奋地道：“A素果然对治疗毒品产生的后遗症极具疗效。因长期注射毒品而致的颠痫，神经错乱的小白鼠经过七日分量注射A素后，不但恢复了健康。且其矫健程度和灵敏性比同类鼠要好的多。并且在肌体内形成了对毒品的抗体。再往小白鼠体内注射毒品时，小白鼠浑身抽搐，产生过敏反应。我们现在已开始研究和提取抗体了。若成功的话，我们便可象预痘疹，流感一般来预防毒品了。凤英听着却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
最后，张教授又犹豫半日后方道：“只是要彻底治好李女士的病，可能需得一百毫升，大约是马拉先生体内二十分之一的的A素。”凤英听着吃惊地问道：“多少？”张教授慌恐地道：“经过我们的定量测试，需要至少一百毫升的A素。且需分四次储备。”凤英听着直盯着张教授道：“这无异于杀人，知道吗？”张教授慌忙道：“知道。但是……眼下……还没有别的替代办法……”凤英未等张教授解释完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