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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没有大想念,但会小黏糊。
开学以后,樊歌就要为九卿汉服社的招新活动做准备了,他穿着内裤躺在在卧室里的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和社里的人在群里讨论今年要在新生军训上表演什么。
卫生间里流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不一会学弟就穿着内裤出来了,他爬上床挤到学长边上去看他的手机屏幕。樊歌五指纷飞地按在键盘上和部长们聊着天,聊天背景是两个人的合照,齐北树弄的。
齐北树长腿一压,淡笑道:“你们又在想招新活动了?我还有你去年跳舞的视频……”
樊歌放下手机拔开压在自己腿上的大腿,翻身一压,手肘撑在学弟耳侧,道:“……学弟,你很不可爱啊。”
齐北树搂上学长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个人的唇就贴在一起了,他哼笑道:“你可爱就行了。”
薄荷牙膏的清新味道随着两个人的唇齿纠缠蔓延至两个人的口腔,齐北树勾起学长的舌尖轻吮一会后放开复又吮上来,反反复复地亲了好一会后就互道晚安相拥而眠了。樊歌身上满是昨晚做爱时留下的斑驳咬痕,一时间颜色淡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第二天,艳阳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明晃晃的光影。明明昨晚两个人是相拥而眠的,今早却变成了樊歌躺了个大字型的睡姿占了大部分的床,而学弟一个大高个脑袋却窝在学长的腋下,手脚蜷缩成一团背靠墙面,整个人看起来莫名的委屈。
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
“学弟,我的袜子呢,找不到了,等一下我们要迟到了!”卧室里正在翻着衣柜的樊歌顶着鸡窝头大声喊了一句。
“我昨晚明明有调闹钟的,为什么没有响?”卫生间正在刷牙的齐北树迷迷糊糊地回道。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几句后一起下楼骑电动车去吃早餐了。
樊歌正在开着车,目视前方说道:“我找不到我的袜子了,所以穿了你的。”
齐北树打着哈欠,微微眯了眯眼,整个人懒洋洋地贴着学长的后背,他道:“……穿吧。学长,我怎么没有听到我的手机闹钟啊?”
樊歌嗤笑一声,耸了耸肩,道:“你的闹钟今早被我摁掉了,你每次都调早半个小时,自己又听不到!”
迎着朝阳,清风拂面,两分钟后到了学校,时间还够吃个早餐。
同住在一起才发现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已然是老夫老夫了,吃饭在食堂里吃,偶尔在租屋里煮个夜宵,晚上有课的话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