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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吃吧,怪可怜的。”
“小希啊,人生好短呢。大胆一点,不管任何事,大胆怀疑、大胆追究、大胆面对、不留遗憾。”
李润希有些听不懂,但还是明白祝意蕴是为自己好,于是应答,“我知道,意蕴姐,也祝你们一家永远幸福。”
祝意蕴叫他大胆一点,所以后来许敬亦送他回去酒店的路上开玩笑要他的糖吃,他就大胆地只给了一颗。
把许敬亦弄得一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现在赚得多却这么抠了呢?”
“切。”李润希也笑,“分你一颗意思意思就行了,亦哥还是不要和小孩儿抢糖了吧。”
“好,这下又是小孩子了。”许敬亦摇摇头道。
其实如果就这么下去也挺好的,李润希想。
像曾经,又不像曾经。
将之前那些拧巴酸楚的往事说了一些之后,和许敬亦相处起来反而没那么难受,不过分亲昵,不过分疏远。
像普通朋友,又不止普通朋友。
但,事情的发展从来不会随人的意志为转移。
*
牡丹瓶最近已经在做旧还原,是修复的最后一步。
李润希说是来做助手,实际上就是刷了一堆一堆的碎片,工作量不大,但也不至于让他无聊。
但是那两三个小时里,他都和许敬亦面对面相处。
“明天就可以完成。”许敬亦转动着手里的牡丹瓶对李润希说:“你可以通知你朋友这个消息了。”
李润希握着刷子的手一顿,看了过去。果然是个很漂亮的瓶子啊,这么个小瓶子,却将他和许敬亦捆绑在一起个把月。
如今,竟然已经到了最后时刻。
葛若和她男朋友明天下午的飞机,李润希明天就可以帮她把花瓶先放回家里,不会有人知道它曾经碎过。
然后中京的事情就解决完了。
其实挺奇妙的,刚开始李润希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和许敬亦相处这一个月来,他发现真的并不难受,像是一条一直很恐惧的河流,突然有一天一脚踏进去后,发现它并不深,并不冷。
反而叮叮咚咚,柔柔缓缓。
可是没等他再多仔细地去感受,就又到了告别的时刻。
第二天中午李润希去取牡丹瓶,许敬亦的工作间里还站着一对中年夫妻,似乎也是单主,几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看见李润希进门,许敬亦对他们说了几句后转身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