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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枭听不下去,立即拔出刀来又要上前去,陆棠鸢不以为意,轻轻搭手,把指尖点在拓跋枭的手背上,拓跋枭就立即收回脚步,将手中弯刀也送了回去。
陆启正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面前的两个男人,坐着的是陆棠鸢,站在身侧后方,像个侍从一样的,竟然是北疆主将,甚至陆棠鸢都不用礼仪和言语去谄媚,手指轻轻一点,那敌方主将就听话了。
陆棠鸢嗤笑一声,“启正啊,叫这么难听做什么?嫉妒我有男人?别着急,北疆大狱里多的是如狼似虎的精壮男子,到时我把他们和你安排在一起,你也有男人,定叫你心满意足,不再妒忌。”
萨日在一旁看着,准备好的讴歌爱情不分男女之辞竟都用不上了,也是,同这样的败类争辩这些做什么呢?与其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自己是体面的,还不如气死他算了。
她冲陆棠鸢竖起大拇指:气人,还是你更有一套。
陆棠鸢微微点头,承下这一句夸奖,继续打量着陆启正的狼狈,“你忘了吗?你的两个父亲才是最恶心的断袖,不止与男人苟且,还同女人纠缠不清,两个红杏出墙的断袖,生出你这么个废物,你这样低贱的出身,嫉妒我也难怪,我不计较。”
“可笑!你怎可与他们相提并论?”陆启正仰头望天,看着太阳的方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我的父亲,一个是天底下顶忠良的臣子,一个是当今天子,岂是你这种小人可以作比的?”
“嗯哼?”陆棠鸢仍是一副轻蔑的样子,摇着头叹了叹气,“可怜啊陆启正,那顶忠良的臣子不过是个没根的阉人,若论不男不女这事,我可比不上。再说这当今天子,且不论他还能再当几天吧,就凭他同阉人清不楚,让人家为他赴死,却至死都无名无分,他就不配是个男人。”
陆棠鸢一向不理解,在他人面前彰显自己与爱人多么相恋的行为,虽说拓跋枭这并不算是他的爱人,但其实也八九不离十了,如今,他们并肩在此处,他好像又理解了那种炫耀。
他悠悠抬手,十指勾缠着拓跋枭腰间的腰封余穗,“你可别把我误会成你父亲那样见不得人的姘头,这是我的夫君,他将是天下之主,而我会与他并肩称王,才不是你父亲那样无名无份到死的阉人。”
拓跋枭也知道,陆棠鸢此番说辞,更多的是为了报复陆启正,让他也尝尝当跳梁小丑的滋味,可是听了这些话,他还是很高兴,单手搭在陆棠鸢的肩上,为他系紧了斗篷。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