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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释然地笑了。
是啊,他要什么拓跋枭没给呢,他要整个北疆,拓跋枭也是不会吝啬的,他何曾受过欺负,是他一直在欺负拓跋枭啊。
“知道了,乖阿枭。”他试图看清拓跋枭的眼睛,“是哥哥做错了。”
即使面前只是一个墨色剪影,他还是从这轮廓里看出了阿枭的怔愣,“...哥哥,说什么呢…”
好吧,是他从前太过任性,如今道一句歉,就把拓跋枭震惊成这般模样。
他好脾气的凑近那只马匹,抬手搭在拓跋枭的膝盖上,“我是想回去的,只是不知不觉就走了许久,一抬眼,竟见天都已经亮了。”
或许旁人之间爱侣吵架误会,总要先闹个天翻地覆,解释清楚了,也要发泄情绪,掰扯出些前尘旧事来。
可是他们之间,只需陆棠鸢一个搭手。
“那我们和好了?”陆棠鸢道。
“哥哥,我没生气。”阿枭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陆棠鸢笑,“你若是没生气,现下我应当坐在马背上,而不是仰视你,看到脖子酸疼。”
“不是…!”拓跋枭赶紧翻身下马,伸手托住陆棠鸢的脖颈揉了揉,“哥哥,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恍惚。”
“嗯?”陆棠鸢像只午后休憩的豹子,懒洋洋地靠在拓跋枭的手心里,眯着眼睛。
“我以为…你走了。”
听闻此言,陆棠鸢顿了顿,直起脖颈睁开眼睛,“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他心里一揪,有个想法却不愿深想,怕牵动神经一起疼痛,可拓跋枭从不遮盖的眼眸可以透露出一切情绪,容不得他躲避。
拓跋枭没有酩酊大醉,更没有沉迷舞乐忘却时间,于他而言,虽然已经彻底占领大崇都城,但他心里的大石头仍旧没能落地,因为北疆的宏图壮志是攻占全天下得到统一,进行到都城还远远不够,而陆棠鸢的志愿,就只是向陆启正和陆弘发起报复。
他并不知道陆棠鸢对陆弘采取的是怎样的报复方式,以为大抵是像陆启正那样,找个惨烈的方式折磨致死,今夜时间已足够,那么陆棠鸢在世间唯一的执念和念想就消散了。
即使陆棠鸢给他吃过许多定心丸,承诺过要与他并肩为王,千次百次的告诉他要相守余生,他心里也不敢踏实。
毕竟,陆棠鸢想要骗他易如反掌。
所以他心里一直悬着,他不知道这些天来陆棠鸢的转变,究竟是真的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