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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确实有些随性。
面色虽不显,但着实有些头晕。
“嗯,你来。”百里绥放松了身体。
天枢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她解着繁琐的衣裳。
直至薄薄的寝衣落下,百里绥缓缓步入浴池中。
“母后真是大方,竟从宫外引进了温泉水,这浴池可真是奢华舒适。”
百里绥感慨一下,随即将目光落在池边的天枢身上。
他低垂着头,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怎么了?不是说要为孤侍浴?”百里绥笑着问道。
“殿下,当时一定很疼……”天枢跪在池边,声音带着轻颤。
百里绥怔愣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天枢是看到了她后背的那些伤痕。
“还好,”她语气随意,“皆是十岁之前受的伤,早已不疼了,只是那鞭子特殊,母后应当还用了药物,故而伤痕去不掉。”
“倘若……若是属下那时在……”
“你若在的话,早已没命了。”百里绥笑着打断,“你不过比孤大一岁,那时连自已都护不住。”
正因如此,她直到十一岁时,才将天枢从暗卫营中带出来。
母后自然千方百计地想除去天枢,但彼时她已武功高强,天枢武功亦是佼佼者。
母后徒劳无功,也不敢与她表面上闹僵,只能罢手。
“天枢,你如今似乎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有自已的思想和情绪。”百里绥蓦地说道。
“属下该死。”天枢伏地叩首。
“起来,”百里绥拍拍他的头,“这样挺好的,日后你的任务,不仅是听命杀人,还需帮孤培养人手,管理宫中些许事务。”
至于天枢的忠心,她从不会怀疑。
百里绥忽然想起一事,“你在为孤更衣和侍浴的时候,会有男子的那些基本反应吗?”
天枢面露迷茫,懵了片刻,才渐渐反应过来,赶忙叩首请罪:“属下不敢冒犯殿下,绝对不敢……”
百里绥笑了笑,“莫要慌张,孤只是随口一问。很多时候,孤也会忘记自已的女儿身。”
她只是突然想到了在金城的事情。
裴时只要出现在她面前,似乎满脑子都是榻上之事,无论何时何地,可以连续折腾几个时辰。
她与裴时骁最后一次云雨之欢,还是在五月中旬,如今已素七月有余。
或许今夜酒意催动,她竟想起了那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