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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盏云朵灯还没关,低饱和度的橙色光芒毫无重量地照着他英俊的侧脸,像一个温暖的美梦。
应如愿抿紧了嘴唇。
薄聿珩一向有耐心,她一直没说话,他也没有催促。
三秒,五秒,十秒……
三分钟后,应如愿低下头。
“他把我、把我带去他家了……”她的嗓音颤抖。
薄聿珩淡淡:“然后?”
应如愿很快连身体都在抖:“他想对我下手……我反抗不了,只能假装顺从,放松他的警惕……”
她抽了一下气,“……后来他说要吃个药助、助性,我找到机会,开门跑了出来,直接跑回酒店……”
薄聿珩没说话,用拇指抬起她的下巴。
她蓄在眼眶里的泪,瞬间倒了出来,他的玉扳指贴着她下巴的皮肤,玉戒都被热泪浸湿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离他远点,你不是不听话吗?”
应如愿哭得无声,被他这样说,她更不愿意被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推开他想要跑。
薄聿珩收紧了手臂,低斥一声:“再蹭一下试试。”
应如愿茫然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蹭什么,耳朵爆红。
本来就哭得鼻头红,这下好了,整个脑袋都是红的。
薄聿珩好气又好笑:“你是龙虾变的?”又用手指刮掉她的眼泪,“你是水龙头变的,一天天,哪来那么多眼泪可以掉?”
他低声说,“喊到我都心软咗。”
应如愿一时间没转过弯,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了粤语,意思是,“哭得我都心软了”。
他的嗓音酥酥麻麻,应如愿喉咙也痒痒的,咕哝:“……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一会儿龙虾一会儿水龙头,什么物种都可以是。
薄聿珩勾着唇,但语气凉凉:“他有没有碰到你哪里?”
应如愿摇头:“还没有。”
“他要庆幸他没有,否则他要断的,就不止一条腿了。”
应如愿不懂:“什么腿?”
薄聿珩放下为她拭泪的手,很自然地去掀开她的睡裙:“你的腿,还疼吗?”
应如愿立刻按住裙摆:“不疼了!”
想想不对,万一不疼了,他又要做什么呢?
她立刻从他腿上起来,翻身躲到床的最角落,“我要睡觉,你出去。”
薄聿珩似乎也兴致缺缺,没有追上去,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