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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一字一句道：“我听我妈妈说过，佛前求来的佛珠，最好不要经过太多人的手，否则不洁净，会冲撞，这是程小姐请的，程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别强求别人收下了。”
程砚心只看着薄聿珩：“大少爷，我是以您的名义请的，师父也说可以替亲属好友请，没关系的。”
她似乎就是笃定薄聿珩会收下。
又是这种“笃定”，应如愿胸口蹿起熟悉的火。
而且“亲属好友”，所以，薄聿珩是她的亲属还是好友？
薄聿珩到底是说了一句：“谢谢。”
接受的意思。
程砚心神色一喜，就要帮他戴上。
应如愿眼睛一睁，刚要开始生气，下一秒薄聿珩就避开了程砚心的手。
“既然是以我的名义请的，你自己留着大概也不好，帮我放在抽屉里，等我好了，带如愿去灵隐寺的时候顺便送回去，寺的师父应该会有妥善处理的办法。”
程砚心一愣，然后眼眶蓦地一红。
应如愿脑子转了一下，反应过来薄聿珩的言外之意。
“你非要塞给我，我也不好再三拂你的意，那就放着吧，但——我会送回寺庙，回收处理”。
应如愿无形中有一根尾巴翘上天！
薄聿珩待人处事一向周全客气，现在也很周全，但这份周全里，是没给她遐想余地的绝情。
他甚至不是表面收下背后处理，而是当面告诉她，自己会处理。
程砚心的眼泪摇摇欲坠。
可能是恨屋及乌，应如愿自己爱哭，但看到她哭就觉得烦，虎着脸下逐客令：“程小姐还有别的事吗？聿哥现在需要休息，你没事的话，慢走。”
程砚心呼吸颤抖：“……大少爷，我先回去伺候夫人了。”
薄聿珩颔首：“母亲身边佣人很多，你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也要注意自己身体。”
“……嗯。”
程砚心走了。
应如愿也没那么高兴，哼哼：“还是心疼吧，最后还要加那句话。”
薄聿珩捏她的手指：“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刚才，还不算站在你这边？”
应如愿想起程砚心挂着眼泪的样子，就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你明明是两边都站了，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你对我对她都一样。”
薄聿珩目光一沉：“老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应如愿扭开头，干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