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觉得可笑,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敌不过傻女总是说掉就掉,真论起来,也不是特别稀奇的眼泪。
可她娇成那副样子,他要是不亲自看着她,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薄聿珩轻轻摇头,换了一个坐姿。
至于她耿耿于怀的那件事……用别的方式,哄哄她吧。
他松了松领带,要不是中午的行程推不得也迟不得,他真不舍得在那个时候离开。
都没有帮她清理。
不用想也知道,她自己洗的时候,肯定又羞愤得掉眼泪,辱骂他是老畜生。
或者变态。
……
“老变态。”
应如愿从浴室出来,擦干因为淋浴而被弄湿的链子,一边擦,一边骂。
她的眼尾热热的,但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哭得太久发酸热的,还是超标的羞赧还没退下去热的。
她用吸水性极好的毛巾捋着那条链子,把它擦得银光漂亮。
明明是禁锢她自由的一件刑具,她这么对待,倒像是一件名贵的珠宝。
应如愿坐在床尾厚实松软的地毯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链子,将它在手腕和手指间缠绕,绕着绕着,耳根就热辣了起来。
情不自禁并拢双腿:“呜……”
老王八蛋怎么能那么、那么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