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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特别想!
她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骑过马,只跑一圈根本不过瘾!
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嗯!”
薄聿珩笑,抖了抖缰绳,两匹马并肩跑起来。
陆绥受不了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搵个女朋友好似女儿噉。”(找了个女朋友好像女儿)
叶言淡笑不语。
……
薄聿珩和应如愿晚餐是在马场吃的,回到一色居是夜里九点多。
一进门,应如愿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薄聿珩按在门上亲。
她出门穿的是骑马服,没换,现在身上穿的还是那套。
薄聿珩想起她在马背上光彩夺目的样子,心口很热,别的地方也很热,不讲道理地坼开她的衣服。
深吻过后,唇齿分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他们,应如愿气遄吁吁。
薄聿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热度传递,目光深晦,喉结滚动。
他忽然说:“我们以后,不要再为砚心的事情吵架了,好不好?”
应如愿睁着眼看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今天的最后,提起昨天那场无疾而终的闹剧。
他看进她的眼睛里。
看她眼睛里的自己。
“没有孩子,没有关系,没有交往,传闻只是传闻,加工过,渲染过,夸大过。”
应如愿懵了很久,才意识到,他这就是在给她一直以来,追着他要的,确凿的答案。
——没有孩子,没有做过,没有在一起。
应如愿呼吸急促,抓紧了他的西装,既然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各种默认?
有不可告人的内情?
薄聿珩竟然读懂了她的猜测,含了一下她的唇珠,笑:“妹妹好聪明。”
应如愿嘴巴一张,本能地想追问什么内情,但薄聿珩又吻下来,吃下她所有话语。
应如愿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上次在杭城西湖边上,他也是在一个很不经意,很稀松平常的时间里,冷不丁告诉她,程砚心不是他的白月光。
她才是。
这次故技重施,在她最没想到他会坦诚的时候,告诉了她最最最想要的答案。
应如愿要疯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搞心态!
从入户玄关,到浴室墙上,花洒倾泻而下,两人衣服都丢进脏衣筐里。
应如愿在水声里闷哼一声。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