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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胸口起伏得厉害,又忘记怎么换气了,薄聿珩这才放开她,那颗饱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应如愿趴在他怀里直喘气,耀武扬威不起来了。
他这才算满意,抚摸她背:“妹妹,要乖一点。”
玛莎拉蒂的车顶比迈巴赫要低,应如愿坐在他蹆上,需要弯腰和低头,她埋在他胸膛,感觉又被他欺负了。
动不动就叫她要乖,她到底哪里不乖?
瘪瘪嘴,故意把唇角晕开的口红都蹭在他白色的衬衫上。
薄聿珩看到了,捏住她的下巴。
怎么说呢,口红凌乱的妹妹,看起来也很可口。
薄聿珩的桃花眼暗了又暗。
应如愿以为他只是想制止她顽皮的动作,结果他是端详了她嘴角的口红,然后又吻下来。
“呜……唔!”怎么还要吻!
这次他是“清道夫”,亲亲舔舔,把她乱七八糟的口红都吃掉,应如愿被他弄得尾椎骨又酥又麻,防窥的车窗上映出她的委屈。
不过应如愿也暗中松口气。
她打心眼里畏惧薄聿珩,一对他撒谎就会心虚,一心虚就会不自然,就很容易被他看出来。
所以她每次对他撒谎,要么用哭,要么用闹,总是都是要用激烈的情绪来掩饰自己的忐忑,也可以扰乱他敏锐的思绪。
但今天没得哭也没得闹,只能转移关注点,她故意夸叶言。
看他的反应,应该有被她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