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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赢了太多钱,在赌马场赚够了眼球。等到她一踏出有安保维持秩序的地方,就会像瑟瑟发抖的小羊羔一般,被环伺的狼群吞吃干净。
禅院甚尔扔掉破烂的赌马手册,兴趣恹恹地站起来,双手揣进裤兜。
女人的指甲已经上好了色,送进光疗灯下烤干。
她把玩自己头发的手撑住侧脸,目光经由照出她和禅院甚尔两人身影的镜面墙,与百无聊赖的男人对上。
那双眼睛弯了弯,露出一点狡黠的笑意,像极了一只准备使坏心思的猫。
禅院甚尔下意识瞥过眼去,漠不关心地移开。
他思索着今晚要吃点什么东西打发肚子。他当然是不会做饭的,手上的余额不够他出入高级酒店。
小吃摊大概是不错的选择,上天赔给他一副好身体,他随便吃吃也不会吃坏肚子。
他身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板鞋的主人并不避讳他,她叫住了他,“先生,你的手册掉了。”
禅院甚尔扭头,懒散地一瞥。女人手里拿的正是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破烂赌马手册。
“如果这是搭讪,你的搭讪方式很老土。”
“老土没关系。”
女人竖起一根手指,她新做的美甲是没有新意的裸色,能看出她平时不常打扮。
“管用就好,你看,你现在正和我说话。”
禅院甚尔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把身上最后几枚硬币扔进身旁的自动贩卖机。
不多时,他从出口拿出一罐红豆汤。不出意外,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
“今天赌马赢的钱可以分你一半。”女人说,“只要黑君愿意送我平安回家就好。”
“黑君这个外号有够敷衍。”
禅院甚尔低头看她,后者目光澄澈,甚至对他弯了弯眼睛,“我有这个心思为什么不直接抢了你的钱就跑?”
“因为黑君一开始就没这么打算。”
她无赖道,“可持续发展是很重要的,我以后还会赢很多钱,万一下次碰上了也会聘请黑君,多来几次就等于你赌马赢了一半。”
她煞有介事,“钱不重要,证明你今天不是从头输到尾才是关键。下次来赌马,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没有被赌。博之神诅咒。”
“哈,”那颗海胆一样毛刺刺的脑袋在想什么啊,“我不需要赌。博之神的安慰,再见。”
禅院甚尔表面拒绝,心中正思考这笔买卖的划算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