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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事,这节骨眼他旧话重提,我刹那如临大敌,“我吃药了!”
冯斯乾笑着问,“是吗。”
我一怔。
他朝我走来,“你吃了什么药。”
我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莫名感到脊背发寒,不由自主一激灵,“避孕药。”
“避孕药?”他笑纹愈加深邃,“你确定吗。”
我屏息静气,“你什么意思。”
冯斯乾敛去三分笑,“没什么意思,逗一逗林太太,顺便试验一番你的心意,说不准天意弄人呢?”
“如果是你的——”后半句吞在舌尖,我陷落于他幽深的瞳孔内,我面容在泛白,泛青,直至冯斯乾逼近我,“是我的如何。”
我顿时攥拳,越攥越紧,像跟自己较劲,只片刻,“没有这种假设。”
冯斯乾指节弯曲,流连过我眼尾和鼻尖,擦拭掉一滴旧泪又坠落一滴新泪,周而复始,他耐心耗尽,五指用力钳住我下巴,强制撅起,我脸在他掌中顷刻间挤压狰狞。
他阴恻恻的目光定格在我布满泪痕的眉眼,“林太太对丈夫这样矢志不渝,宗易泉下有知,死也瞑目了。”冯斯乾俯下身,眉间浮现出笑意,看似是笑意,却不明喜怒,透着一股阴狠,“想跟他一起去吗?”
我带着恨意凝视他,不语。
“韩卿,你最好祈祷孩子是我的,我不会给别人养。”
我扣住冯斯乾手,下巴挣脱他桎梏,“不需要你养。”
“自己养吗?”他居高临下,“这位索文集团的法定继承人,你知道多少人盼望他夭折吗。”冯斯乾轻笑,“殷沛东,索文的董事,还有他幕后不与人知的仇家,他一路闯上来,挡了不计其数同行的路。”
我呆滞住。
眼角的泪痣经过泪水浸泡,分外清澈妖娆,冯斯乾抚摸着它,“可惜我识破了林太太擅于勾人演戏的面目,这次我不可能再怜悯你的绝境。”
“冯斯乾。”我直勾勾望着他,太久没喝水了,开口是晦涩的嗓音,“是不是你干的。”
他神色波澜不惊,“什么是我干的。”
我两排牙齿狠狠战栗,才平息的眼泪又从眼眶内翻滚下来,“宗易出意外,你有没有在暗处下手。”
他默不作声同我对视。
林宗易三十八年什么风浪没捱过,什么阴谋没玩过,那条道上风起云涌,他都站稳脚跟了,凭他的谨慎高明,寻常的人为灾祸根本击不垮他,他早就嗅到风声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