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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知道的？”
虞天磊负气：“早上听到有人议论。那帮老娘们碎嘴子就爱传这些。”
虞繁垂眸。厂子里的工人怎么知道的？小白不像多嘴的人，应该是还有别人看到了。
这一夜，虞繁睡得不踏实。以往姥姥在，她都会窝在姥姥的房间，哪怕什么都不说，只听她哼歌，就会很踏实。
还有三天，姥姥就回来了，要在这之前把设备的事敲定，不能让她担心。
次日清早，虞繁正睡得混沌，电话铃嗡响。
虞繁睡眼朦胧，嗓子微哑：“喂？”
对方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还在睡？”
虞繁一下子清晰过来，是傅庭瑾。他来电话，多半是有让人头疼的好事：“傅总。”
“无事傅庭瑾，有事喊傅总。你还挺会。”
虞繁轱辘起来，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傅总找我有事？”
“带上身份证和合同章，八点半飞机上见。”
傅庭瑾说完就挂了电话。虞繁立刻冲进浴室洗漱。
带合同章，去机场，必须是正事、好事。
昨天的行李箱还没收拾，直接拉着下楼。
宋惠萍做好了早餐，正准备喊老公吃饭：“这又是要去哪儿？”
“妈，我要出趟差。设备的事您让爸别着急，我会想办法。”虞繁从桌上拿了个豆包塞进嘴里，就往外跑。
这两年厂子的事多是交给虞繁负责，宋惠萍已经习惯女儿的忙碌。又塞了盒奶给她，叮嘱路上注意安全。
虞繁打车赶到机场，按照傅庭瑾发的消息，用身份证取了机票，头等舱。
傅庭瑾还没来，虞繁先登机。
第一次坐头等舱，座椅太高级，虞繁低头调试。
背后传来贱兮兮的慵懒声音：“虞小姐，第一次？”
不看也知道是王野，虞繁从没听他说过一句正经话，这就叫物以类聚。
虞繁抬起头：“没想到野总也会屈尊坐客机。我还以为您出行都是私人飞机。”
傅庭瑾长腿缓步走过来，坐到虞繁和王野中间：“当他不存在。”
虞繁立刻坐直，问：“傅总，您是能找到可以尽快交货的设备吗？”
傅庭瑾：“我说有，你是不是又认为我在监视你。”
虞繁颇认真地回：“这个不算，您是正常审查乙方的工作进展。为了甲乙双方的共同利益，”
傅庭瑾气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