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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越涵看着支票,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她还以为她们的目标一致,可以合作,但现在看来,她们终归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阿姨,你找错人了,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能做主的。”
“呵呵,不是你?你觉得我会信吗?如果不是你整天勾引厉南洲,他又怎么会叛逆地,非要和你这种没有身份背景的野丫头结婚?”
池万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未想过和烟越涵合作。
在她看来,自己能坐在这里和这个没有用处的花瓶说话,已经是给她最大的恩赐了。
她嫌弃地上下将烟越涵打量一遍,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之色,轻笑道:“厉南洲从小就在老爷子身边长大,最懂得商人的利益至上原则,要不是受你蛊惑,根本不会如此离经叛道。而且自从你嫁进来,这个家里就没有一天闲着,厉南洲在外面给你处理过多少烂摊子,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池万荣傲慢的态度,让烟越涵好不容易萌生出的合作念头,在此刻彻底打消,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况且,以这女人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来看,继续带在这里,也只剩下被说教和被各种阴阳了。
她不是一个软柿子,之所以这些年忍气吞声,不过是为了女儿。
能掌控女儿抚养权的人只有厉南洲一个,这也是他每次逼迫烟越涵低头服软的唯一手段。
哪怕他每次威胁的手段和话术都一样,也都是屡试不爽。
可池万荣不是厉南洲,就算她是厉南洲的亲生母亲,也不能做主将初初的抚养权交出去。
故此,烟越涵对她丝毫不惧,也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有任何的讨好巴结,而是始终将她们放在同一个位置上,公平地进行对话。
可惜,对方明显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继续委屈自己。
烟越涵保持礼貌的微笑,淡淡道:“阿姨,您说的这些,我确实不知道。不过看您的样子,应该也不知道当初我不是自愿嫁给厉南洲的吧?”
池万荣微微一愣,她这些年都在外面逍遥度日,从不过问厉南洲的事,知道这个儿子还活着就行。
若不是最近池家出了一些问题,需要借助其他力量,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国,专门来插手厉南洲的家事。
时间太赶,她耐心有限,只是匆匆了解了一个大概,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娶了一个对事业没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