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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蓉玲仙子微怔,却也哽了声:“对阿娘而言,你能幸福一生便算是孝了。”
徐临月依偎在她怀里,从幼时趣事聊到少时顽劣,一句一句,像是讲完了她的生平。
到最后,徐临月悄悄将蓉玲仙子打晕,将浑身的功力渡给了她。
她只希望阿娘这般的人,能在自己离去后保全自身。
谢淮舟来寝殿时,徐临月已将阿娘送离。
他一眼便见到了案桌上的香囊。
未等他开口,徐临月就冷冷打消他心中的疑虑:“我阿娘送来的花界秘术,我没想尝试。”
谢淮舟愣了一下,将她揽入怀间:“此乃禁术,还是不尝试的好,否则损了你的仙体。”
徐临月轻点了头。
谢淮舟那夜没借口去书房,宿在她寝殿中搂着她入了睡。
他很快睡着了,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徐临月却难以成眠,她僵直地枕着他手臂。
不似从前,她不想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心死了,就没有期望了。
……
翌日晌午,新来的仙侍来报:“帝君又在厨房忙碌着,帝妃好口福。”
这些日子常常听说谢淮舟在厨房忙碌,徐临月却从未喝过他的汤。
徐临月干脆起了身,刚行至厨房门口,却发现屋内门外没有一个下人伺候。
徐临月与阿念仙子在灶前亲昵。
阿念仙子靠在他的怀里,他一口一口吹凉喂进她的口中。
谢淮舟眼里满是柔情。
行至此刻,徐临月才发觉她完全成了被摒弃的那一个。
谢淮舟连片刻温情都未曾给过她了。
她收回酸涩的视线,强迫自己转身回房,宣纸淡墨,又是一笔。
将册子收进匣内,徐临月捂着胸口捶打,试图让闷在胸口的那口气匀过来。
然而,她越是想控制,却越来越急促,原来她什么都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他爱上别人,也控制不了心痛。
想着想着她又看向旁边的册子,是她曾记录的两人往事。
初到这个位面,她真的只当他是一项任务。
可他故意放她进去看他沐浴,又故意失去神力滞留花界,故意魅惑她。
成婚那日,他一笔一笔在三生石自己的名字旁用上神之血刻上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