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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可能开不了车了,得腿儿着去。”
闻言,我脸上闪过一抹喜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腿着就腿着呗,全当锻炼身体了。”
大胡子倒也没说什么,埋头嗦粉,眼神里满是意犹未尽。
“小七爷,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仔细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你们怎么看?”
小新子看了一眼埋头嗦粉的大胡子,撇了撇嘴:“小七爷,我的意思是咱们今晚就出发。”
“刚刚我出去看了一眼,村子里有商店,我们买点干粮和水直接进山。”
“毕竟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岔子还有回旋的余地。”
不得不说,小新子做事是要比大胡子周到许多。
“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吃完羊肉粉,我们去商店简单买了些干粮和水,把车停好,便直接从最近的小路进山赶往甲定。
当我们进山之后,却是发现这路不是一般的难走。
想我们界桥村的路已经不算什么好路,但这里的路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路上满是野草,依稀从踏倒野草中才能辨别出是条路。
这么下来,我们的时间就完全浪费在找路上。
小新子更是满脸焦急,实在没想到路有这么难走。
“哎,小新子你办事咋还是毛毛躁躁的,早知道路这么难走,就买把镰刀了。”
不等小新子开口,我却是反怼了一句:“你倒是办事靠谱,咋不见你出去溜溜呢。”
“走,小新子,别搭理他!”我拍了拍小新子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在前面引路。
大胡子却是不住叹气摇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我听他呢喃的话,身上冒起一阵鸡皮疙瘩:“我说大胡子,你咋不死呢?就不能说点人话,干点人事?”
这曲折崎岖的小路我们足足走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们这才看到远处升起的袅袅炊烟。
见到有人烟,小新子神色瞬间变得兴高采烈起来。
“小七爷,前面应该就是甲定了!”
我们下意识加快了脚步,看似不远的距离,我们硬是走了半个小时。
当我们靠近时,却见一个茅屋伫立在那里,所谓炊烟不过就是篝火上支了个普通的铁锅。
一旁泛着青苔的石碑上,模模糊糊显露着两个大字:甲定。
石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