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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系统默了一瞬，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不能。”
闻言，宋意染眼底似是染上抹自嘲。
是了，使用两年的物品怎么还能收回呢。
脑海里那道机械音欲言又止，最终归于沉默。
第二天，宋意染准时到达乔乔的短剧拍摄现场。
第一场戏就是女主怒扇恶毒女配的重头戏。
“《厉总别虐了，夫人已入土》19-3女主怒扇恶毒女配，第一场开拍！”
打板器一响，A机镜头直接框住了分别担演恶毒女配的宋意染和小白花女主乔乔剑拔弩张的身影。
宋意染一秒入戏，她眼神狠辣凝着乔乔：“你妈是我家最下贱的保姆，她生出来的你也是贱种……”
话音未落，啪！
乔乔响亮的耳光提前打了下来，宋意染的脸被扇歪，耳朵直接嗡嗡作响。
“不好意思，意染学姐，我没抓到节奏，对不起对不起！”
她缓缓抬头，对上了乔乔没遮掩的狠厉目光。
不等宋意染开口，身为导演的沈煜景直接用喇叭打断：“乔乔没关系的，你毕竟不是科班的，咱们再来一条。”
“意染，配合一下，再来一遍！”
宋意染忍了，又是故技重施。
“对不起意染学姐，我一紧张抬错了手，摄像没拍到吧？”
沈煜景：“没事没事，乔乔别紧张，咱们再来一遍！”
又是一条，又一巴掌。
“意染学姐，不好意思，我忘词了。”
接连三巴掌挨下来，宋意染的脸已经被扇出明显的巴掌印，半张脸颊火辣辣的疼。
这种疼痛却让宋意染清醒无比。
她透过乔乔那双眸，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她，是在刻意针对自己。
现场已是唏嘘一片，就连在监视器前的沈煜景都不忍继续：“这条拍得很好，我觉得可以过了。”
乔乔嘟哝着嘴：“可是我觉得我还能表现得更好，还可以再最完美一点……”
沈煜景闻言几乎没有思考，投向宋意染的目光敛回了不忍：“意染，要不咱再来一遍？”
宋意染心里发冷，直接垮下脸来。
他把自己当什么？
眼见气氛尴尬，乔乔出来打圆场：“算了，还是别再麻烦意染学姐了，就这样吧！”
这场戏耗了一上午，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