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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炎也没什么别的神情变化,仍然冷着一张脸,甚至还在拿手帕擦拭着手指,显然他手上之前也沾上过这血迹。
真是越发胡来了,王妃想开口说什么,却只是被一地狼藉和刺目的猩红吓得说不出话来。
按理说王妃不是第一回看到拓跋炎下手如此残忍,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也清楚拓跋炎的形式作风和狠辣程度,可如今她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对幼年的孩子下手还是超乎了王妃的预料。
于是她再一开口就忍不住成了质问,“你就这么在意那个妖女,甚至不惜对这么小的孩子动手,他能知道些什么?她看见了什么便说什么。”
“难不成你相信她都不相信一个孩子,他才几岁,难不成会说谎吗?“
拓跋炎冷冷的瞥了王妃一眼,又看向地上已经没有什么生气的孩子,一眼冷着脸让人把这都收拾干净。
然后他走回自己的御座上,安稳坐下,心安理得没有一丝犹豫和后悔。
“你敢如此质问,这难道是有了什么倚仗?朕不记得你还有这些。”
说到她最痛处,王妃反而笑出来,但她那笑实在不带什么温度,仿佛是一个弥留之人故作坚强,也许是被自己至亲的丈夫这么说了,实在是冷了心,她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