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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郑重道:“菁菁,我不需要你承诺什么,但你也别把我往外推,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行吗?”
贺菁视线落在他的领口上:“你管这叫公平竞争?你这是霸王硬上弓。”
车里光线暖黄,傅斯年的身体挡住了大片灯光,将贺菁整个笼罩在阴影下。
她的表情不甚清晰,所以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傅斯年身上游走。
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光线溜进去打在一半锁骨上,另一半藏在衬衫的阴影下。
贺菁视线向上,看着傅斯年突出的喉结和利落的下颌线,觉得他说的对。
她现在真的很拧巴,她不想结婚不想负责,可不代表她后半辈子就要清心寡欲。
贺菁抬眸,对上傅斯年的视线:“真不用我负责?”
傅斯年眸光跳跃了一下,哑声道:“不用。”
“……”贺菁用眸光示意:“去后面。”
她的车可不像傅斯年的有挡板,有隐私性。
后排座椅也不甚宽敞,反而让空间更躁动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车外的雪没有见停的意思,反而雪花连成片,鹅毛一样从黑色的夜幕上往下落。
车外冷的寒气逼人,在车窗玻璃上结下一层薄薄的冰花,这时一只纤细秀气的手伸到车窗上,紧贴着玻璃的指腹将外层的冰花印出了几根欢愉到战栗的指印。
车内,贺菁已经退无可退,她睁开眼看向傅斯年,感觉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傅斯年留给她休息的时间。
贺菁躺在座椅上,将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气息不稳的看着傅斯年:“你是不是算我生理期了?”
生理期激素水平会变化,会让她那几天有很强烈的想法。
而这次和上次傅斯年都是掐着点来的。
被她看穿了,傅斯年也不狡辩,手臂撑在她身侧一本正经道:“不解决需求会内分泌失调。”
傅斯年直起上半身,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个小方片,用牙咬着一角边缘,单手撕开。
贺菁听到铝箔袋的声音,眸光有点紧张的颤了下。
这时,傅斯年又凑过来轻声道:“你还没恢复好,我这次快一点?”
贺菁嗯了一声。
这次的过程并不激烈,完全是冲着替贺菁纾解而进行的,甚至到结束的时候,傅斯年都没得到解决。
可饶是如此,贺菁都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