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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人的笑容。偶尔,瞥见一个在大街上行走的路人,一个活生生又蹦又跳的人,都会勾起我们一连串的真实回忆。但我们的记忆,虽然是那么地珍贵,却像筛子筛糠一样,不可避免地在遗漏,在流失……
像路易斯一样,我自8岁起也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在日记中一吐胸中块垒再好不过了;这是一种消除自怜自艾、自我放纵和自我中心的方式。当我们在日记里奋笔疾书时,是不太会顾虑到家人或朋友的。我很感激路易斯在他的日记里坦诚地展现了丧妻之恸。因为这让我们清楚地看到,人类的悲恸之情是神所许可的,是正常的,也是合宜的。面对亲人丧亡而产生的这种天然的情感反应,基督徒不应加以排斥。另外,路易斯提出了我们都会提的问题:当我们所爱之人死亡,他们去了哪里?
路易斯这样写道:“我向来都有信心为其他死者祷告,即使现在,仍有信心。然而,当我试着为H(在日记中他称乔伊·达韦曼为H)祷告时,竟然踌躇不前。”我相当能够体会这种感觉。所爱之人已那么深那么深地融为我们自己内在的一部分,我们无法旁观者清,远距离视之的。我们如何为已成为自己心灵的那一部分来祷告?
我们没有任何答案。教会对待死亡的态度仍然处于哥白尼之前的时期。描绘天堂和地狱的中世纪画面还没有被更现实或更温馨的图景来取代。可能,对那些深信只有按他们的方式思考的基督徒才能得救上天堂的人,这种陈腐观点已经足够。但对我们大多数人,看到的并非是一个只关心他自己那一小群救赎子民的审判之神,而是一位有着更长阔高深的爱之神,我们对祂有更大的渴求,我们更多需要的是信心的飞跃,相信那些因着神的爱而受造的人必不被丢弃。神的爱不会出尔反尔,创造之,又毁灭之。但乔伊·达韦曼现在在哪里?或说,我的先生现在在哪里?这一问题不是任何牧师、任何教会长老、任何神学家能够用可证的事实及亟定的术语解答得了的。“不要给我谈宗教的安慰。”路易斯写道,“我会怀疑你根本不懂。”
信仰所给予的真实安慰并不是精神鸦片般的愉悦感或舒适感,安慰一词(com-fort)在拉丁语的真正含义是:大大加强力量。这是一种鼓励生者继续活下去的力量,一种相信无论乔伊需要什么,或任何我们所爱之人亡故后需要什么,都会得到那起初创造他们的大爱的悉心照料的力量。路易斯很明智地拒绝了那些虔诚告诉他乔伊现在处在平安之中且过得很喜乐的人。我们并不知道死后会发生什么,但我揣测,我们所有人仍然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