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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水。到阴间去,先得爬过许多巉岩、峭壁,非人力所能及。有只苍鹰飞来,衔走她手中的杯,再飞来时,杯中已盛满阴间的水。最后,她被遣往下界去,向冥后珀耳塞福涅索取美丽,装在箧中,带回与维纳斯。一道神秘的声音指导她如何在谒见珀耳塞福涅之后又能回到人间。一路上,她将遇见各种值得同情的人向她乞怜,她必须置之度外,不能稍有旁顾。当珀耳塞福涅把装满美丽的箧子给她后,她绝对不可打开箧盖偷看。赛姬历经各种难阻,终于捧着箧子回到上界来了。可是,敌不过好奇心。当她一打开箧盖窥觑,立刻失去知觉。
这时,丘比特已回到她身边。这一次,他原谅了她,替她向天神求情。天神应允他们结为夫妇,并封赛姬为神。维纳斯也化解了敌意,从此与他们过着快乐的日子。
我的故事,与上述故事最主要的差别,在于把赛姬的宫殿写成是凡人的肉眼看不见的。当我初次读到这故事时,不知为什么,有某种感觉叫我油然以为必定是这样子的,所以,写时就自然这样写了。这一更动当然连带着使我的女主角具有了更错综复杂的动机和不同的性格,最后,甚至改变了这整个故事的性质。我觉得自己可以不必拘泥于阿普列乌斯的写法。我认为他只是传述这故事的人,而非创作者。我的目标远非重新捕捉《变形记》特有的神髓——这原是一道掺和浪人传奇、恐怖、谐趣、神怪、淫佚和风格实验,将之同炉共冶的奇门杂烩。阿普列乌斯无异是个天才,但他与我的作品的关系,只算是“材料来源”,而非“影响”,更别说“典范”。
莫里斯(William Morris,1834—1896)在《地上乐园》(The Earthly Paradise)和布里奇斯(Robert Bridges,1844—1930)在《爱神与赛姬》(Eros and Psyche)中,可谓紧紧步随阿普列乌斯之余韵。在我看来,这两首诗皆非这两位作者的精彩杰作。《变形记》全书的英译,最近出版的有格雷夫斯(Rober Graves)的译作(企鹅丛书,1950)。【欢迎加入罗友书社,微信:15535237487,得到APP,喜马拉雅,樊登读书会海量精彩好书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