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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叶送到病房的时候麻醉还没醒,医生叮嘱我们还不能让他完全睡着,隔几分钟必须要叫他一次,一直等到他麻醉彻底醒过来。
肖雪兰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个事,整个人一直处于蒙圈的状态,什么主意也拿不了。
我同样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却明白,由于丁叶是在学校内出的事,肯定得算是因公受伤,所以当场跟赵校长提出,学校要派人护理,或者学校出钱,在医院里请护工照顾。
赵校长二话没说,当场拍板同意。
同时我又帮肖雪兰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一切视丁叶的病情情况再说,赵校长也予以了批准。
至于医疗费用,丁叶虽然有医保,但我觉得装潢公司应该赔偿,在装潢公司的人还没到来之前,所有的费用应该由学校垫付,赵校长也当场首肯。
一句话,能想到的一切,只要我提出来,赵校长都没有异议,这才使我的心里好受一点,至于装潢公司的老板一直都没出现,这笔账我算是记下来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才想到肖雪兰也没吃饭。
学校在医院请的护工已经上班,我让肖雪兰一块出去吃点东西,她却始终坐在床边发呆,硬说不想吃。
我只好打电话点了外卖,买了两个煲仔饭,肖雪兰还是没有动筷子。
等到丁叶清醒过来后,肖雪兰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抽泣。
丁叶能说话,但整个人和脖子都不能动。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我说:“二牛,你要照顾好嫂子!”
肖雪兰闻言,更是哭得一塌糊涂。
虽然他们没有孩子,那个方面的生活好像也不太和谐,但夫妻感情还是很深的,尤其是在现在的这个年龄段,肖雪兰输不起。
她现在痛哭流涕,我估计一半是担心丁叶,另一半也是为了她自己。
由于学校和医院是一个系统,赵校长和院长打过招呼,丁叶的高级病房本来有两张床,医院答应不再安排其他病人进来,整个病房就让给我们。
虽然学校请了两个护工二十四小时值班,可肖雪兰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医院,非得守在丁叶的身边,晚上还准备在医院里住。
我只好打的赶回去一趟,把她的日用品和几套换洗的衣服带到医院。
晚饭前,学校的领导和同事陆陆续续都来看望丁叶,病房里堆满了鲜花和水果,有的直接包红包,肖雪兰的闺蜜都来了,包括苏雨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