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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警察了解完情况后,把尸体盖上白布运走,宿舍暂时也被封了。
此时楼道里聚了好多同学,人就这样,害怕就像个物件,围观的人一多,似乎分摊到自己身上的也就少了。大家七嘴八舌猜测起女孩的死因。有的人说似乎学姐是被男朋友劈腿了,也有的说不单单是劈腿,好像女孩都怀孕了,渣男不想负责。管他到底是咋回事,八卦终归不能成为真相。我发愁的是,宿舍被封了,今晚去哪儿过夜呢。
一会儿人们散了,都回到宿舍把门关得死死的。这时旁边宿舍的哥们,把我和栋哥拽到他们宿舍,又是递烟又是倒水,那叫一个客气,简直把我们当成了祖宗。大家睡意全无,凑一块聊起了天。有人问我为啥不害怕。我就给他们添油加醋地讲了讲祖父的事儿,一方面给自己壮壮胆,毕竟碰上这样的事谁能不怕呢,另一方面也给别人打打气,这时候从别人嘴里获得的勇气可比自己硬鼓捣出来的强多了。不过那夜大家也不知咋的,都尿意频频,但凡想去厕所,必定得拽着我。每次去厕所都问我:“老冯,厕所走起。”也不管我有没有需求,就把我拉起来。原本没尿意的人也跟着,深夜组团上厕所,那场面就像一群胆小如鼠的耗子结伴出行,也算是一大奇景了。
后来警方调查完,给出的结论是自杀。他们在女孩的宿舍找到一份遗书,写了老长,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感情问题。学校自那件事以后就把那个女生寝室封了。至于我们宿舍,学校征求过我们的意见。宿舍一共四个人,一个是完全的无神论者,彻头彻尾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从小在军队大院长大,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啥事儿是一颗枪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丫的,就给他一梭子”。他自封自己是个战士,我们尊称他为丁总。这丁总平时走路都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另一个是从杀虎口来的,身上有着典型的塞外边漠汉子的豪爽。虽然他“表里不一”,身形瘦弱,长着一副卡哇伊的脸蛋,我们叫他鸡蛋。但被问起是否要换宿舍的时候,两个人都坚决不同意。于是三票反对,一票强烈赞成,也没啥用。栋哥只能恨恨地骂:“你们这是没见过,所以根本不懂宝宝心里的恐惧。”
鸡蛋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是啊,谁让你命不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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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总一脸不屑地说:“老冯都不害怕,亏你比他丁丁大?怂!”
栋哥这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本该能慢慢驱散笼罩在大家心里的阴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