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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哟,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哆哆嗦嗦抬起那抖个不停的手,“咚咚咚”敲响了吴航家的门。这时候啊,周围那叫一个静悄悄,就我这敲门的动静在楼道里响得那叫一个清脆又突兀。
门缓缓开了,我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直接傻那儿啦!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满脸的褶子写满了疑惑,眼神里还透着一股子审视劲儿:“请问您找哪位呀?”
我赶紧麻溜地把紧紧攥在手里的鲁班尺悄悄塞到后腰,然后硬挤出一丝笑容,客客气气地问:“这儿难道不是吴航家吗?”
“您是?”老妇人这一嗓子,在这安静的地儿显得贼拉尖。
“我是吴航的朋友!”我赶忙回答,声音里那点儿小紧张藏都藏不住,这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贼快,仿佛都能听到嗓子眼儿里的动静。
就在这节骨眼儿,门后头又风风火火走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们儿,一瞅见我,脸上立马笑开了花,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和善:“哟呵,原来是航航的朋友啊,是不是听说航航不舒服,特意跑来看望的?”他这大嗓门子,一下子就把这安静的气氛给打破了。
我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对对对,我听说吴航不舒服,下班正好路过,就想着来瞅瞅,请问您二位是?”
老爷们儿一边热情地伸手招呼我进屋,一边说道:“俺们是吴航的爹妈,航航打电话说他不舒服,俺俩急得火急火燎,赶紧坐火车就赶过来了。快进来,航航病了,在卧室躺着呢,我带你过去。”他这脚步声“哒哒哒”的,在地板上响得挺带劲。
我跟着吴航他爹走进屋里,屋里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味儿。我一瞅,房间整洁得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弄出一片片斑斑驳驳的光影。微风轻轻撩动窗帘,“沙沙沙”地响个不停。在爹妈心里头,自家孩子那永远都是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的,哪怕有一丁点儿乱,他们也得拾掇得妥妥当当。
到了卧室门口,吴航他爹轻轻喊了一嗓子:“航航,你朋友来看你啦。”这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门口响得格外清楚。
当我怀着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跟着走进卧室,一瞅见躺在床上的吴航,我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两脚就跟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愣在原地,几乎不敢挪动半分。人还是那个人,可如今的吴航,还是当初的那个吴航吗?
我这可是头一回在一张脸上瞅见两个人的样儿,吴航的模样倒是没变,可在他这脸皮下头,隐隐约约闪着另一个人的影儿。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