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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天过后楚闻之算是忙了起来,若不是实在说不明白前因后果,他都觉得他那好皇侄早就知道自己天不假年。
把他唯一的孩子封为太子,把他封为太子太傅,顺利到让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如此楚恒一死,三岁小儿岂可称帝?他这个太子太傅自然就是摄政王,都免了他再去威胁那些朝臣什么。
而庄白烟这个嫡母自然就是母后皇太后,宜安自然就是圣母皇太后。
不过这事前朝有无数吵起来的朝臣。都说皇上崩于宜安的宫里,只怕是宜安下了毒手,牝鸡司晨的折子如雪花般飞进奉先殿。
但楚闻之都给打了回去。
他明知此时一同把宜安处置了才好。不过,他和楚恒总是相似的。他们会喜欢上相同的脸,也会因为心中的偏爱而盲目地相信。
况且,就把宜安留在行宫又如何?好歹也算从龙之功。
楚闻之是这么劝自己的。
明日是还朝之日。
他出了奉先殿往吉云楼走着,还没进去就看到宜安和喻宁正和楚以誉玩闹。
哼,那句诗叫什么?善应保安宁?
确实。
看着面前的这二人举止如同做了真正夫妻一般,楚闻之也看不懂宜安是怎么想的。
按理说明日一别,这宜安和楚以誉还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今日不忙着告别反而在玩闹。
他往殿内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那女子脸上的笑总是能把他灼伤。
正想离去,就见到远处跑来了古华轩的一名宫人,到他面前赶紧跪下,“摄政王,太后叫您去古华轩用晚膳。”
这声也传入了吉云楼,玩闹的正欢的三人被声音打断听了手里的动作,看向殿外孤身的他,他冷哼一声拂袖望古华轩去。
“楚闻之。”宜安望着那人的背影淡道。
“都过去了。”
虽然喻宁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没敢对宜安做什么。
这一个多月都是如此。二人皆知他们回不去了,爱与恨的交杂,亏欠与依偎中掺杂的妨碍,他们那几年的相互依存且又胆怯。
爱生忧怖,情深不寿。
宜安觉得这样也挺好,“可惜你做不成首领公公了。”
“奴才觉得这吉云楼缺个掌事公公。”
她被逗笑了,“从正一品掉到正三品,你舍得?”
“有失才有得。”
她觉得自己经过这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