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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绪和乔澈结了婚,不解地转头看霍明绪:“搬走了?为什么啊?”
霍明绪周身气压很低,坐着没说话,季千山知道他心情不好,生怕触了他的霉头,遮遮掩掩地把霍老爷子葬礼上的事讲了一遍。
一向儒雅的陆成川是头一次见识到豪门恩怨,被震惊得爆了一句粗口,觉得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唯有一声“卧槽”能表达。
“你刚刚说乔澈怎么了。”霍明绪问陆成川。
陆成川嘴勉强闭上,想到急诊室里乔澈那张惨白的脸:“着凉发烧,有一天晚上我路过急诊刚好遇到了他一个人过来输液。”
霍明绪的眉心一皱,陆成川立马补充:“我那天正好有空,陪了他几个小时,等他输了液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才走的。”
霍明绪隐约有了猜测,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追问道:“哪天的事?”
“这我哪儿记得住啊,”话虽如此,陆成川还是认真地回忆了一下:“17号吧,应该是。”
17号,正是霍龄遗体告别那天,在向他坦白了所有的事实真相以后,乔澈从殡仪馆离开,径直去了医院输液到了半夜,然后打车回家,收拾了自己全部的东西,毫不留恋地搬走了。
霍明绪唇角露出一丝讥笑,季千山难得正经说话,原本还觉得霍明绪和乔澈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能在一起是缘分,却没想到竟然还是孽缘。
“虽然这事儿听起来挺狗血王八蛋的,但是我觉得吧,你跟乔澈之前不是相处的也挺好的嘛。”季千山想起两人在天台上那个旁若无人的吻,怎么也不觉得乔澈对霍明绪没感情。
“我劝过乔澈很多次让他动手术,他每次都不为所动,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头一次听他松口说再想想吗?”
见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