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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戒线,都要忍不住松动。
嘴上抱怨归抱怨,动作上还是很诚实。王清越从后座扒拉出件羽绒服,扔到祈云身上,跟个操心的老妈子一般嘱咐:“你先别睡,等会头疼死。”
祈云应了一声,倒是听话地把眼睛睁开了。
他转过头看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一时间又有些出神。身后的腺体隐隐作痛,兴许是和alpha相处久了,又在方才,和同为s级的元庭待了一下午,抑制剂失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想到元庭,祈云浅色的瞳仁暗了暗。他太阳穴和腺体同时跳动,抽着一下一下,竟然还合上了节拍。
“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看?”alpha沉默许久,猛地坐直身子,把正专心开车的王清越吓了一跳。
祈云不是热衷于说话的类型,王清越认识他这么久,都很少听对方主动提起什么话题。相处模式总是他一个劲地说,祈云安安静静地做那个倾听者。更别说这种好不好看的话了。
要不是亲眼看着,他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脑子烧坏,背地里偷偷吃了什么不良医生开的黑心药。
“算了,”兴许察觉到自己问题的不妥当,祈云迅速否认自己的话,半睁不闭地垂着眼,听不出情绪说:“我有点累。”
莫名其妙的,王清越简直二丈摸不着头脑。只是多年吃瓜的第六感又滴滴作响,提示着他,这背后存在的不对劲。
“你不会是被那个元总刺激了吧?”他一脸不信,被自己的胡乱猜测逗的直乐,连带着白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音量都跟着大起来:“你跟他比什么啊?你又不跟他喜欢同一个omega。”
“要我说,你跟他都没什么可比性。他今年都三十几了吧,你多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祈云吐出一口浊气,脑袋里绷紧的那根弦被王清越随口两句话刺得嗡嗡作响:“没事多干事,少看点小说。”
他说完便闭了嘴,不再愚笨地指望从王清越那里得到什么靠谱的答案。
风吹着玻璃,刮擦出刺耳的声响。雨夹雪倒是停了,只有地面还依旧湿漉漉一片。接近傍晚,天却早早一片漆黑,黑黢黢的,像是破了个大口,要往下流着什么恶心的粘液。
刚毕业那一会儿,祈云被王清越死缠烂打,是和对方合租的这间房。不过后来误打误撞,同姜仪在一起之后,他就跟着对方搬了出去。
这边的房间倒还是留着,祈云搬走之前,索性一次性交清了几年的房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