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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跟这人沟通特费劲,消息半天才回,还错字百出,那些错字也不同音,原来是手写输入导致,约图案、交定金这些事都要解释,一般他遇上这类客人会直接不接单,耗费双方时间都不值,约他纹身的人还排着队,但这人可执着,缠他半天,他可算没拒绝,也幸好接下,不然总感觉会损伤功德。
晏山看了一眼隋辛驰,他正埋着头,小小的薄汗聚在眼角,他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的,有触动也不会太外露,但晏山看出他嘴角绷紧了一些,神色多出严肃和认真,其实隋辛驰是一个容易被情感打动的人,至少人类间纯粹的细腻情感会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不像许多人,让情感如同废水般排泄。
晏山心中很不是滋味,多数是唏嘘,人到即将要永远分离时才懊悔,到了病痛带来生跨越到死,才可以什么都不纠结、不计较,一切都能妥协和原谅,却并不十分有用。大爷只能将刺青纹在自己身上,这是退而求其次,始终非常迟了。
这会是一片大量消耗隋辛驰情感和精力的纹身。温小妮为刚才生硬和不客气的语气产生一丝愧疚,但她在被学生背叛的事件中明白心软不是件好事,于是旋即恢复冷酷,开始清理她的工作台。
第一次纹身,大爷坚持了将近两个小时,他说忍痛的能力会逐次递增,争取下一次他能趴更久的时间,病痛不等人,必须赶在儿子闭眼之前完成这个满背。
大爷走后,隋辛驰关掉空调,摘下了头巾,他很热,两边的脸颊闷得有些发红,晏山打开了朝向后院的窗户透气。
温小妮说:“这次又要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