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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的地方吗?”
“不,先生。没有这样说。”
“然后她也没有提及塞尔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吗,或者他消失后可能去哪些地方?”
“不,她不知道,他没有家人。她是这么告诉我的。很显然,他父母双亡,他又是独生子。但是关于他的朋友,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清楚。不管怎么说,他说他在英国有个表妹这是真的。”
“好的,非常感谢,威廉姆斯。我早上忘了问你,你找到宾尼了吗?”
“宾尼吗?哦,是的。很容易就找到了。”
“他有叫嚷吗?”
威廉姆斯大笑。
“不,他又用了新招,他这次假装晕倒。”
“他这样做最后得到了什么好处?”
“他得到了三杯布兰迪酒还有大把同情。我们在一个酒吧里,我都不用怎么说话。喝完布兰迪酒后他开始跑过来抱怨他是怎么被迫害的。然后他们就给了他第三杯。我在那儿很不受待见。”
格兰特觉得他把这事轻描淡写化了。
“幸运的是那是一个西区酒吧,”威廉姆斯说。也就是说他在执行公务的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干扰。
“他答应跟你过去问话了吗?”
“他说如果我先让他打一通电话,他就跟我走。我跟他说他很清楚他随时随地都有自由打电话给任何人。——这是邮局的一个条规。——但是如果他的电话没有任何嫌疑的话我猜他应该不会介意我靠在电话亭墙边。
“然后他同意了吗?”
“事实上他把我拽进了电话亭。你知道那个小杂种在给谁打电话吗?”
“他的下议院议员?”
“不,下议院议员现在都有点怕他了。他已经不受欢迎了。不,他是打给他认识的一个作家并告诉他一些事。那个作家在给《守望者》写稿。他说有个警察正追着他,想要带他去苏格兰场问话,他就快‘完了’。他一个人正安安分分和朋友喝几杯酒,能有什么问题,然后,一个便衣警察走过来了,说要跟他谈谈,诸如此类的话。然后他就跟我走了,一脸高兴的样子。”
“他对苏格兰场有什么帮助吗?”
“没有,但是他的女朋友有帮到。”
“她有泄露消息吗?”
“没有,她戴着波比的耳环,波比·普伦特里的。”
“不!”
“如果我们不是刚好让宾尼脱离社交活动一会儿,我想他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