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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抗拒的制作单位,都受到了该有的批判。为什么要掌握主权的电视台,会如此这般被传播机构牵着鼻子走?因为我们没有明确的制作方针的关系。在提高收视率和降低制作费的太原则下,和演艺传播合作,让他们成为当然企划,是最简单、便宜的方法。”
山村把对纪久传播的不满,化为对电视台经营方针的批评,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话。
虽然不了解事业性的问题,但可看出他对纪久传播相当反感。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为冬本做伪证。
趁着山村对纪久传播和电视台的批判告一段落时,大川提出了核心问题。
“在十月十四日五点二十分左右,和同一天的八点五十分,冬本先生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十月十四日?你这么突然一问,我暂时想不起来。因为对我来说,电话是做生意的工具。”山村取下眼镜擦拭。
“他是从回音号列车上打来的,好像是商量一个节目的企划问题。”
“对了,这么一提我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电话,是关于我负责的歌谣节目中,让纪久传播的歌星演出的事。是指定那个歌星演唱的歌曲。你要知道,他是用‘命令’的口气,因为太不像话,我就和他吵起来了。”
“那是十月十四日的事情吗?”
“是的,因为我快气疯了,所以记得很清楚。结果为了女排节目,费了我们九牛二虎之力。”
听山村的话,他们虽然争吵,结果还是接受了冬本的要求,这种情形似乎造成山村更大的不满,因此开始对大川的问题采取合作的态度。
“你怎么知道是从回音号列车打来的?”
“因为接线生说是从回音号打来的,而且在谈话中还可以听到火车的声音。”
“知不知道说从回音号打来的接线生,是电话局的人还是旅馆的人?”
山村是在旅馆接到冬本的电话,所以这个声音以旅馆接线生的可能性较大。电话局的接线生,可能不会像国际电话一样,一直等到指定的通话者接电话为止。
“对那个声音我还有印象,我想是旅馆的人吧!”
“你知道旅馆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大川认为也有查访那位旅馆接线生的必要。虽然只是猜测,但也不能排除冬本收买那泣接线生,把别地方打来的电话,谎称是回音号打来的可能性。
可是,对於山村在通话中所听到火车声,又该怎么解释?这是演艺传播的拿手好戏,也许加入了某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