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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
闫承骁觉着好笑,抹了精水吃进嘴里,夸道:“夫人的精水也好吃。”
陶诺臊得不敢看他。
闫五爷玩过逗过,撸动几十下鸡巴,对着自家太太贪吃的逼穴口射进去。
狐狸精遭玩透了,感受着精水一股股射在逼穴,敏感地缩了缩肉花儿。闫承骁注视着太太的小逼把他的精水吃了些进去,肥软的肉花儿糊满浓精,贪吃地一张一合,浪荡宛如窑姐儿,着实叫人把持不住。
闫五爷恶狠狠骂句狐狸精,捧着自家太太的脸,含住陶诺的舌头吮吸几下。
还没肏过呢就骚成这样,这要是开了荤了,这狐狸精还不得把他精气儿给吸干?
舌尖被吃得酸疼,陶诺偏头躲开,闫承骁才歇火,抱住狐狸精温存。他含了会儿陶诺的耳垂,一向嚣张跋扈的声音竟听着有些委屈了,问他为什么总是不能肏进去。
陶诺大口呼吸着,闻言怔了怔,小声说:“会肏坏的……唔!五爷!”大鸟才释放过,怎么又起来了!
“你可真是……”欠肏!闫五爷撞了他两下臀缝,吓得陶诺崩溃地扑腾要躲,挨他重新圈回怀里,“怕什么,今儿晚上不动你。”
陶诺抽抽噎噎,不动了。
他哪里敢再躲呀,五爷的大鸟贴着他屁股呢!
无赖,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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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爽了,我也爽了
诺诺也爽,但诺诺还是想骂五爷流氓
让我康康是哪个幸运的小写手等来了鱼鱼们闪闪亮亮的小灯呀OVO
第11章
海安饭店三楼的包厢里,女人坐在窗沿轻拢慢捻着古琴,琴曲余音绕梁连绵不绝。
白松逸一身洋西装,金丝眼镜挂在鼻梁上,敲上去满是学生气,他剥了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吧两下说:“这你拿回去,本来想今儿去竹厢院用的,便宜你了。”
闫承骁朋友不多,白府的白松逸算一个。两人以前念书的时候打过架,不打不相识,后来白家老爷子扭头送白松逸去不列颠留洋,念了年书,回来闫承骁已经定下去岭山的事儿了。闫承骁进协力医院那阵,白松逸来探望过,乐滋滋嘲笑他半天。
留过洋的人见识广。前几日和陶诺的亲密接触叫闫承骁百思不得其解,寻摸半天只能来找白松逸。果然,白松逸听了就摸摸口袋,扔给他罐东西。
上头写的是洋文。闫承骁在学校那阵学过洋文,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