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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是在高压和管制下度过的;杨洁的童年是在虐待和恐慌下煎熬着的;而倩倩的童年则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似乎每一天都嫌太短。
为了彻底解决倩倩未来的生活问题,我翻开她童年时的照片给她看。这个点子,是拜“雪糕”同学所赐。
自打倩倩被送去医院后,老威和简心蓝就成了我家里的常客,他们一有空就来串门,俨然把这里当成了据点。倩倩出院的几天之后,病情毫无进展,他们就带着无限的关心又来敲我家门了。
我左手边坐着意气风发的老威先生,右手边坐着落落大方的简心蓝女士,面前的桌上摆着咖啡和啤酒。
终于,我有些无奈地瞧瞧他,又看看她问道:“你们拿我这里当幽会场所了吧?”
“怎么可能呢?”二人异口同声,说完这句,又都不说话了,各自沉思。
这时“雪糕”同学适时地出现了,甩着它一身黄毛和雪白的脖子,闻闻他俩的鞋,又抬头看看他俩的腿。这几天,它可是高兴坏了。这狗就喜欢热闹,越是人多,越是人来疯。
它很高兴地扒在简心蓝腿上蹭蹭,不一会儿又蹿到老威腿边——忘了说了,“雪糕”可是男女通吃的。所以它简直高兴得不知道该垂爱谁好了。
老威厌烦地敲着桌子,想踹它又不好意思。“这简直是人善被狗骑了,”他说,“我就纳了闷了,为啥它不抱你的腿。”
“大概因为它觉得我是它爸,也没准是它妈,反正它对我没兴趣。”
“凭什么呢?”老威很不满。
“你还记得我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吗?它还没一个巴掌大。我记得那时候你也在场啊!”
“记得。那又怎么样?”
“它那时候太小了,还没断奶。我抱养得太早了,只好自己拿奶瓶喂它。一来二去,也许它就认为我是它的父母吧。”
“哦哦,我想起来了!”老威很兴奋地回忆着,“这小东西打小就很不老实,体力超群。它一个月时还像个小耗子似的,就能爬上你的大床,然后趴在你脸上睡觉。”
“对,所以每天早上,我都被狗毛呛醒!”
简心蓝也被这话题吸引,兴冲冲地参与进来:“那么,为什么你不把它轰下去呢?”
“怎么轰呢?我总得睡觉啊,我睡着了,它自己还是能爬上来,然后继续盖在我脑袋上睡觉。”
雪糕听不懂我们在谈什么,依旧兴冲冲地忙活着。直到楼道里传来一声狗叫,是隔壁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