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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T.D.琼斯博士:
别来无恙啊!
我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去你的小房子里看望你了,你和你的那些尸体相处得还好吗?我现在在马赛诸塞州的普利茅斯写信给你,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吧?
我呆在消防局的客房里,从这边走到那边是25步,从那边走到这边是25步,生活好像是一成不变的,不过,有时候,我却不这么看。你是否觉得我精神错乱才会说这样的话呢,请你听我慢慢解释。
自从今年1月份的那个失误我丢掉了一只眼睛之后,他们就给了我长假,图片社方面也没有催促什么,这看上去很惬意,不是吗?我偶而也会对报社工作感到厌烦,老天知道,这个报社有多久的历史,也就有多久的撒谎史,在这一点上和我们的国家是一样的。因而,这个假期也算是正中下怀。
在假期的前两个月,我随便走访几个地方,为《国家地理杂志》拍了几张照片,他们依照我的名头付给的报酬超过报社两个月的薪水,正好为我那辆黑色丰田凑足了费用。
随后,我像1855年犹他州那一群摩门教徒一样,怀揣着希望来到拉斯维加斯,体会着他们那种开拓者的悲哀(因为沙漠),却发现到处都是人!这里白天强烈的日照和摄氏40度以上的高温弄得我魂不守舍。我从豪华的麦卡伦国际机场走出,惊讶地注视着候机大厅里摆满的吃角子老虎机,看来这里连游客旅行的间歇时间都丝毫不肯放过。我想呆在那里超过半个小时,那只瞎眼一定会爆出来的!
出于无聊,我把原定一周的行程缩短了一半,早上从总统套房出来(我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好的,热水和家里的差不多,只是屋子里多了些香味和看来累赘的摆设),准备订购返程机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我的挚友打来的,大学毕业后,他沦落到了普利茅斯消防局。他告诉我将于近期举行婚礼,邀我出席。我想说的是,不论我想不想去,一旦我买了回俄勒冈的机票——因为懒得退票——肯定就不能参加他的婚礼了。他的电话打在定票以前,才使得我有机会选择,也正是他的好运气造成我改变了主意,你是知道的,我原本就对热闹的场面心存芥蒂。
他和新娘在机场接我,然后告诉我已经定好了宾馆。这番好意被我拒绝了(你是否觉得有些过分?),因为这样的旅程本就无趣(我已经在该死的赌城耗费很多时间了),我提出要住在消防局的宿舍。这个要求令他们很惊讶,接下来我不得不费力解释我是一个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