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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记事起,父母就经常不在家,即便回来也是早出晚归,陪伴她的时间极少。
许轻的童年是空旷的客厅,只循环播放同一个画面的电视机,抱在怀里的泰迪小熊,还有怎么也追不上的,父母的背影。
她都没有怎么享受过亲情,突然有一天家里就来了人。
带头的人捧给许轻两个相框和小盒子,那个人蹲下来摸摸她的脑袋,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在小孩子面前红了眼眶。
再之后父母用生命换来的抚恤金被舅舅骗走,许轻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孤立无助。
随家带她回来。
对外都说是自己的孩子。
许轻想,她理应叫一声爸妈的。
“嗡——”
手机震动把许轻从孤独的回忆中唤醒,她打开一看,微信底部联系人那一栏多出一个红点。
许轻点开,心跳蓦地加快。
申请人的名字:Enzo,而他的头像是一个酒红色的时钟,时钟搁在桌面,背后是无尽的黑。
红与黑是天然的对手,亦是周旋已久的良配。
而许轻紧张的缘由是这条好友申请的备注,简简单单两个字:言诀。
言诀能拿到她微信号,许轻并不意外。
许轻意外的是言诀竟然主动加了自己。
如果是和她谈衣服赔偿的事情,不应该助理来么?
许轻记得言诀的助理是一个很能干的年轻男人,既是言诀的助理又是陪同翻译,一人身兼数职。
言总亲自加微信谈西装赔偿……许轻不知该说他接地气还是掉价。
言诀在许轻心里的形象自此矮了一截。
但他到底是维觉总裁。
许轻深呼吸,手抖点了……拒绝。
看清自己点了什么后,许轻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她连忙主动添了一条回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言总!我点错了!”
言诀的第二次申请发得很快。
这次许轻立刻就通过了。
许轻握着手机,心里七上八下,她在等言诀给她发账单。
除了在维觉的工作,许轻实际上还有一份副业,她副业不菲的收入足以让许轻生活滋润,这两年她本来也攒了不少存款。
然而谁让刚刚硕士毕业的许轻头脑发热,用自己全部的存款买了个大平层,从此背上高额的房贷。
买完房以后许轻口袋空空,装修的钱还是随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