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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们一定成了一家人。”
“当男人听说你的前男友是丹尼尔·佩尔时,就很难再找到你的如意郎君了。我在《商业周刊》上读到你父亲的消息了。听说他的银行在扩张。”
“真的吗?我可不想知道。”
“你们之间还不说话吗?”
琳达摇摇头:“我哥也不和他们说话。我们是两只可怜的教堂老鼠。但这样最好,相信我。你还画画吗?”
“有时候画,不是专业的。”
“不专业吗?真的吗?”琳达看看丹斯,双眼发光。“哦,丽贝卡真是太棒了!你该看看她的作品。我是说,她是最好的画家。”
“现在只画些素描闹着玩。”
她们又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尽管她们都住在西海岸,但在审判后却从没接触过。对此,丹斯感到很惊讶。
丽贝卡瞥了一眼丹斯:“萨曼莎会来参加我们的咖啡聚会吗?她现在用的是什么名字?”
“她不来了,就你们俩。”
“萨曼莎总是最胆小的。”
“外号‘耗子’,还记得吗?”琳达说。
“是的。佩尔就这么叫她,‘我的小耗子’。”
她们往杯子里重新加满咖啡。然后丹斯便开始工作了,向丽贝卡问了一些刚才问过琳达的问题。
“我是最后一个被佩尔引诱的人,”这个瘦女人用苦恼的语气说,“就在……那是什么时候来着?”
她看了一眼琳达。琳达说:“1月份。就在克罗伊顿事件发生之前4个月。”
她说的是事件。竟然不是谋杀案。
“你是怎么遇见佩尔的?”丹斯问。
“那时我在西海岸流浪,靠在街边集市和海滩上给人画素描挣点钱,你知道。我刚支起画板,佩尔就停在我身边。他让我给他画张肖像画。”
琳达羞涩地笑了笑:“我好像记得,你并没有画多长时间。你俩后来就进了小货车后座。在那儿呆了很长、很长时间。”
丽贝卡的笑容有些尴尬:“嗯,丹尼尔在那方面的确有一手,当然了……不管怎么样,我们确实在一起聊了很久。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锡赛德生活。我一开始不太确定——我是说,我们那时都知道佩尔的名声,比如在商店里偷东西之类的。但我对自己说,管它呢,反正我是波希米亚风格的人,我是个叛逆者,是个艺术家。让那种百合花一般纯洁无瑕的郊区教养滚蛋吧……我得寻找自己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