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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那就是我要做的。这个房子里已经有太多受伤害的女人了,不差我这一个。我要给他一个重重的耳光和骇人的惊吓,看他还敢再次尝试。
但是尽管她有这些奋起反抗的想法,她还是缺乏勇气穿过房间,而使房门无人把守。她幻想着在她在壁炉前弯下腰时,他闯了进来,在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已经扑到她身上。她紧紧倚靠在门上,搜寻着她从卧室带过来的东西,寻找伸手能够到的武器。她的目光定格在熨斗上,就放在那个折叠桌上,笨重、老旧但是个完美的武器。
她抓起那熨斗,将电线缠在手上,再次贴在门上倾听。是的,他还在后面的卫生间里。她能听到他朝那个方向移动过去,接着便是金属撞击金属的叮当响声,她也没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她出门走进潮湿的走廊,偷偷地朝他走过去。
现在门都打开着,房间里弥漫着恶臭味。40摄氏度的高温和站在污水里可不是好事。
如果不是在这几个小时里已经习惯这个味道,她肯定会再次吐出来。我实在太恨你了,罗伊·皮尔斯,她心想。如果明天早上管道工人在八点之前没到这里,我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去你家,砸你家房门直到你这该死的过来把它修好。
更多奇怪的声响发出。她现在看到他带了一个手电筒,放置在水池上,为他在房间后面做的事情照明。那里就只有一个老旧的热水器,又大又笨重,都用了40年了,挂在外墙上,这样它的排气管道就能伸到外面去把煤气放出去。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维斯塔光着脚缓慢地走进厨房,感觉到脚底那油腻腻的污水便缩回来。她踩到什么半固态的东西,感觉它在她脚趾间湿滑的触感,不得不将一声恶心的干呕强压回去。脚下又腻又滑,像是穿着皮底鞋走在冰上。现在她走近他,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他那模糊但庞大的身形,她越发感觉不确定怎么做。紧紧抓着熨斗的把手,把它举在胸前作为盾牌。借着照进房间的微光,她可以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形太大了:他的身体在卫生间里就像卫生间是一个壁橱。他脚边有一袋东西,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扳手的工具。现在我来了,她心想,除了睡袍什么都没穿,还想把他赶走。
有那么一瞬间她考虑转头回去。如果我保持安静,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她心想。从那扇敞开的厨房门出去,跑过花园,然后绕到房子前面,敲门把其他人叫醒,然后……然后让他们来帮忙。看在上帝的份儿上,维斯塔,你已经69岁了,不是39岁。
然后他转身从他的包里找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