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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出的。
一直走到基地大门，前方门口两个看门狗目不斜视，门没关，只见外面篝火腾腾，上百人的哭声震动天地。
见二人没有反应，唐柏也就没开口，径直步出门外，见到了儒雅河归的另一面。
此刻的他手握皮鞭，脚下踩着一排人，其中有几个眼珠子都木了，明显已经死亡。
哭泣的人群围着他跪了一个大圈，正是白天的摊贩与客人。
围观的不止唐柏一人，几个晚宴上见过的参与者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会。
“你过来！”
啪！
皮鞭抽在那人身上，立时血液顺着鞭痕渗出，那人哭喊求饶。
“先生，我错了先生！”
“你错在哪了！”河归不满逼问。
“我、我……”
啪啪啪！
“明天把你的笑脸摆好，客人来买东西是消费的，不是看你的那张臭脸的！明白吗？”
“是是是。”
“还有你！你买东西不还价吗？你怎么这么有钱？啊？”
“老师，我最近的书法怎么没什么进步，是不是你藏私了？”
……
一圈打下来，这些未曾吞服尸核的普通人，有体质差的当场就被打死了，如同倒下的那些尸体一样。
围观的人又多了几个，除了天穹基地外，每个基地都有人好奇而来，河归也不制止普通人的嚎哭，看着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再说一次，下次，下次你们再不好好表现，过了这次选拔，让你们尝尝十大酷刑的滋味！听明白了吗？”河归开口，哭声收敛纷纷应是。
普通人开始离开，唐柏看到的是无数张麻木的脸，眼泪最不值钱。
等人都走完了，司马秘书屁颠颠送上一条毛巾给河归擦汗。
“你怎么做事的？下次好好培训，别拿这些垃圾糊弄我。”河归不满道。
司马秘书恭敬弯腰，连连称是，“趁着这几天时间，我好好训练训练，下次一定让博士满意，您请放心！”
河归看向唐柏几人，面无表情地说：“回去吧，明天才是你们的主场。”
唐柏行礼缓缓退回基地内，长出一口气也无法驱散心头的压抑。
“你好像对这些人很在意？”身边多出一个同行者。
唐柏看去，眼神震动，“你！”
“希望你能活下去。”那人留下句话，加快脚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