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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川得知我的想法，笑的我在电话这头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恼羞成怒：“你到底帮不帮忙？”
电话那边赶紧说：“我不是不帮忙，只是你说的这个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我不解：“你什么意思？”
宋川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能办这种地方的人，你觉得背后能没有点儿背景？”
“客户资料都是人家的机密，要是碰到不怀好意的，说不定给他们一窝端了，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拿到？”
我听的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那现在该怎么办？”
宋川忽然好奇：“你怎么忽然对这个东西有兴趣了？”
我没跟宋川说林雪的事儿，得意地挂断电话：“有本事你自己猜啊！”
我可以想象那边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但得意之后，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我看着手机响起，头疼不已。
回复林雪需要时间之后，她就隔两天问一次，看得出来她很克制了。
直到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
我去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现在还没弄到你想要的东西，我过来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林雪身上的高冷气质，在温馨环境的衬托下软化了很多。
她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长发从一边滑落，那画面，看的我呆住了。
林雪见我一直不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咳嗽一声，收回视线，说：“你也别着急，这东西没那么好弄到手。”
林雪抿着唇，遮住眼里的泪光：“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感谢你，我平常那么欺负你，你还愿意帮我。”
我也没少欺负你。
我心想。
在俱乐部那时候，林雪被我欺负的难道还不够吗？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林雪其实也没有我想的那么难以接触。
甚至对于公司里的那些流言，她也一清二楚只是没有去管。
“他们私下里说我什么都没关系。”林雪这么说，但眼里明显是受伤了。
我暗恨自己不该一起这茬，干笑两声：“但他们都怕你怕的要死，只要你一句话，他们不就不说了吗？”
林雪苦笑：“这不可能，平常工作的时候我对他们那样，他们背地里说我也是应该的，我又不是没当过底层员工。”
“只是工作上面容不得半点马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