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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村长的安排就会面临的村八分。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过往既定的那样运转着,但因为有了祭品的存在,遭受到糟糕对待的村民们,情绪却维持在一种诡异的稳定当中。
[我遇到的事情都没什么,总不可能像祭品那样悲惨了。]祭品发出的凄厉又悲惨的声音,仿佛就是对这个观念做出的最好注解。
但是现在,莫名其妙出现在牢笼内,有着蓝色长发的陌生祭品,却打破了这个规律。
祭品的血液是紫色的——这被村民们看作对方是恶魔化身的有力佐证。
当然这个观点并不算错,只是还没有到能让村民们亲身验证这一点的时间。
伤口处流出紫色血液的祭品,没有像过去的那些前辈们一样,痛苦又悲惨地发出哀嚎,即使身上的伤口总在累加,也仍然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观察着自己面前的加害者。
“真奇怪,”祭品笑嘻嘻地说,“明明是在用暴力对待其他同类,但是你身上却发出了好闻的悲惨味道呢,这也是人类特有的东西吗?”
听到男人这样说,刚刚还在歇斯底里地将自己情绪里的糟糕垃圾,全部倾倒在对方身上的女性愣住片刻,表情变得滑稽而恐慌。
但是一切并没有停止,而是被按下了加速键。
就像是为了证明些什么——比如悲惨的并不是自己,女性的表情扭曲成阴沉的样子,从笼子边的祭台下拿出一根长钉。
长钉原本的用处用来固定那些被痛苦刺激到发疯的祭品,但鉴于奇怪的祭品一反常态地配合,甚至可以在面对刀刃时仍然笑眯眯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所以它一直没派上什么用场。
但是祭品是否听话,是由我决定的。
被隐藏在头发下,女性的眼睛闪烁着瘆人的光。
她举起长钉,尖锐的金属没入祭品体内,却没能收获想象中对方本该承受的痛苦。
女性的指尖被染上了紫色——那是祭品血液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剧毒。
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女性,感受到自己的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有一条巨蟒正准备缠绕而上。
“可怜的家伙。”
祭品垂下眼睛,咏叹调一样的语气诡异而做作:“明明已经这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呢?”
听到祭品的话语,女性想要挣脱的动作慢了下来,翻滚在心底的粘稠恶意开始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明明在家里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