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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之前就说想见见你,年底他可能要来海城一趟。到时候我们一起吃顿饭。”
林言把案板上已经切好的山药片泡进水里,抬头道:“请他来家里吃吧。”
“太麻烦了。”顾庭洲一口否决,“他想见你,让他请客。”
顾庭洲曾提议每天让家政过来做饭,但林言觉得没必要。搬过来也还是两个人吃饭,都做顺手了。况且这边还有洗碗机,连洗碗都省了,他也不太习惯家里有外人在。平时保洁都是等他们上班的时候,家政阿姨才过来。林言的手艺自己享用就够了,哪还舍得让他兴师动众地做一桌菜。
煤球比预想中适应得更快,搬过来后的第一个周末就带它去做了绝育。除了刚做完的头两天精神有点萎靡,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长得更加圆润了。两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把煤球放进屋里,黑色的皮毛和黑色的地板砖立刻融为一体,如果不睁开眼睛,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一卧就很难找到。
“我发现煤球从来不乱拉乱尿,保洁阿姨说之前来过几次都没发现家里有猫。”顾庭洲给煤球喂了一根猫条,这会儿油光水滑的黑色毛团正卧在他腿上打盹。
“养奶猫就跟养孩子一样,从小养成好习惯,长大就能一直保持。”林言摸了摸煤球背上的毛,“猫是独居动物,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如果可以跟人很亲近,那一定是给了它足够的安全感,让它觉得可以完全信赖,才会对你撒欢。”
顾庭洲把上半身靠过去,凑到林言耳边小声说道:“就跟你一样。”
那双蕴藏星光的眼眸在灯光下愈发深邃,林言侧头看着他,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顾庭洲的舌尖舔过唇峰,又含住下嘴唇吸吮。林言闭上眼睛,投入地回应他,舌尖勾缠在一起,吸吮着吞咽着彼此,发出暧昧又缠绵的水声。
煤球从顾庭洲腿上跳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毛,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卧着去了。
十一月下旬,这天顾庭洲刚去公司不久,就接到顾庭煜的电话。
“准备过来了?”每个年底都是顾庭煜最忙的时候,两个人有一阵没联系了。顾庭洲点了一根烟靠在老板椅上问道。
“我还得晚点,最近事太多走不开。下周爸爸要去你那边。”
“他来干什么?”顾庭洲微阖的眼睛骤然睁开。
“‘世航’的曾总想去海城投资,爸爸陪他过去看看海城的投资环境。而且听说你在海城干得不错,也过去看看你。”曾总跟顾父是故交,一直有合作